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明白。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满脸灰,还说我越界啊?”魏知瑜问
两人十指紧扣往前走着。
温眠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当时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过程有点不太好描述这个就不说了,至于越界的话,这个也不用说了吧。”
那就是都不能说咯。
魏知瑜对这个回答发出强烈抗议:“这个回答是不是太随便了?都不说还思考再回答。”
“那我回答后面那个,”温眠立马改口:“那时候我们两个不是很熟,你突然给我递纸巾我有点不习惯,下意识就说出口了,说完我就后悔了。”
那是不是在那之前都没人给你递过纸巾,或者是连关心你的话都没有?
魏知瑜发愣着思考这个问题,她没发觉自己已然停下脚步。
身旁的温眠见她没动也跟着站定。
“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温眠微微歪头问道。
路灯的光射在魏知瑜的脸上,温眠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尾的泪痕。
魏知瑜哭了。
温眠见这情况有些慌,她抬手捧着对方的脸:“怎么哭了?我说错话了吗?”
“为什么要下意识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你从来就没有说错过话。”魏知瑜垂眸盯着温眠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此时充满了恐慌和无措。
魏知瑜不知道温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把一切事情往自己身上推的,这样真的很不好。
也许是那段痛苦的经历让她的性格变成了这样。
人总是会在自己周围建起围墙,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而温眠不同,她选择建起一半围墙,另一半敞着让人靠近。
想保护自己但又想要有人靠近。
幸好遇到的人是魏知瑜,幸好她一直都在。
温眠动作一顿,浑身上下都透着无措。
她不知道魏知瑜为什么会掉眼泪,她只是又习惯性的以为自己刚才是说错话了。
也许这就是不对,但她就是改不掉。
魏知瑜伸手揽过对方的肩,把人抱在怀里。
那有力的心跳声是她们彼此心动再到相爱的证明。
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地方要去,犯错了可以改,但没错就是没错,不用自责不用反思。
魏知瑜有节奏的轻拍着怀中人的背,低声道:“温眠你没有错。”
温眠缓缓点了点头:“好。”
回到家后,温眠先睡下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