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儒放下黑盒子,仰天长叹。
延续第2届赛程安排,半决赛和决赛在同一天,分上下午进行。
积分榜前10名都集中在这天,谢雪排在倒数100,却也同样出现在观众席。
“她怎么会在?”
“人家是上届冠军,可能有特权吧。”
“这不是按积分选的吗?”
“走后门也说不定。”
“什么后门?让我也走走。”
“就凭你?省省吧。”
“对啊,省省吧你!”谢雪影子盖过两个坐着聊八卦的囚犯,虎视俯瞰,磅礴威严。
“我们也没说错吧?100打后都不一定能进场,你算老几?”
谢雪抓起多嘴的一个,囚服皱成纸团,半身悬空,“你再说一遍。”
“什……什么……啊?”囚犯双手晃动,拍打邻座,邻座却只剩空气。
“第一次看比赛啊?没看过我打架?要不要现场给你来一段?”
“杨狱就在那里,你别乱来啊,我喊救命,谁都别看了。”
“来啊!”虎眼怒瞪,囚服细线崩断。
许简崎手舞足蹈,舌头打结,“哎呀,你跟她们计较什么?快去坐吧。”
“听到没有?识相就放我下来,蟋蟀仔,我呸!”
“闭嘴吧你!”许简崎抱住谢雪另一只手臂,“别闹,乖,我们走。”
谢雪嘴唇颤动如波浪,压制心气,缓缓松手。
“哼,小猫咪。”
谢雪迈开的腿,180度转向,把许简崎提起凌空跳转。
“你话真多。”
喻樱在谢雪挥拳前,先一步锁喉,“不该说的,都给我吞进肚子里,听到了没?”
眉眼松弛,语气淡然,只有手臂筋脉凸张。
谢雪伸出手背,拍打脸庞,“我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轮不到你们指指点点。”
扭头,看向其他吃瓜群众,“你们也是,都给我记住了。”
喻樱扔下多嘴的囚犯,附近一圈都在起哄。
“会打了不起啊?不就几只蟋蟀而已嘛。”
“就是啊!大家都是囚犯,要不要这么凶啊?”
“别以为住进绿叶房就高人一等,我们可没有这么觉得。”
“你们还以多欺少,我们要告诉周区,告诉杨狱!”
“告诉周区!告诉杨狱!”
“告诉周区!告诉杨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