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佩蓉挂断了电话。
阮老夫人靠在一旁闭目养神,在赵佩蓉中断电话的时候,睁开了。
“死丫头不肯来吧。”
听赵佩蓉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沟通并不是非常顺畅。
“她身上流着阮家的血肉,要是不来,我就把她不顾亲人性命,不来看望阮糖的事情宣传到媒体那儿,看傅家还怎么护着苏桐。”
阮老夫人咬牙一狠:“我不太放心,托人找点关系联系下玄门道协的人,做后手,苏桐要是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苏桐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已经是离心离德,不可能变成一家人。
只有阮糖醒了,阮家才能好。
至于苏桐。
阮家给了苏桐生命,现在不过是收回而已。
另一边,通话结束,苏桐冷笑一声。
她都不知道赵佩蓉哪儿来的勇气。
理直气壮地要她马不停蹄地出现在海城医院?
明知道阮家兴师问罪,还别有居心,苏桐怎么可能回去。
何况阮家让她去医院,她就要去?
她们还把她当成是任由抽血的血库。
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所以苏桐压根没有搭理阮家人,一觉睡到大天亮。
作息重新变回了正常大学生涯。
老黑开车送苏桐去海城大学,傅绍南坐在一旁。
纯黑色西装,将他完美的身材包裹了起来,禁欲感十足。
一张与年纪不太相符的看的沉冷,透着遮挡不住矜贵。
像一幅画,让人不停的用眼睛当成相机,不舍得移开视线。
直到傅绍南目不斜视的说了一句:“口水流下来了。”
苏桐打了个激灵,她居然被傅绍南的美色迷惑,还流口水了?
苏桐猛的转头擦了下嘴角,顿时大怒:“哪儿有口水啊,你骗我。”
挺奇怪的。
傅绍南怎么会和她开玩笑?
像他的前世李玄慕就更不可能了。
为人死板,动不动的就苍生、责任、克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