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最下面的两张符咒,分明不是我画的,是陈北桥依样画葫芦描上的。
虽然知道门的密码,也知道陈北桥和姜黎茉不会有什么事情。
但是我还是给陈北桥发了一条消息。
一分钟以后,门开了。
“你忙完生意了?”
“问题不大,解决完了。”房间的窗帘都被陈北桥拉的严严实实的,整个屋子除了一盏小夜灯点在了客厅外,没有一丝光亮。
“你这是……”
陈北桥挠着头说道,“她不是见不了光吗?我就……”
我有些无语,姜黎茉的这个病好像是不能晒太阳,并不是不能见光,但是我又不是医生,不能够肯定,也没敢瞎说。
“姜黎茉呢?”
陈北桥看向卧室紧闭的门,“吃过饭后,回来看了个电影,她有点累了,洗个澡睡下了。”
“符你都贴在门上了?”
“嗯,你少给我两张,我还是自己画的。”陈北桥声音竟然有一些委屈。
“那符一张贴门上就够用了,其他的我是想让你贴在窗子上,我这都是多给的,谁知道你在门上布阵。”
陈北桥听完我这话,竟然赶快跑到窗前,前前后后的张望一下。
“怎么,窗子也不安全?那怎么办,你在画点符,我给你找东西。”
陈北桥手忙脚乱的弯腰在电视柜里面翻着。
“不用。”说完我就走向窗边。
凌空在窗户上画了几道符。
“这个比你门上的阵法还要安全,而且一旦有什么,我能第一时间感应到。”
陈北桥盯着窗户发了会呆,然后又将窗帘拉上,转身拍了拍我肩膀。
我明白他什么意思。我们只见早就不需要把谢谢挂在嘴上。
坐在沙发上,我刚想问问陈北桥和姜黎茉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陈北桥赶紧跑去开门,生怕敲门声惊扰了姜黎茉。
只见陈北桥从门外的人手里接过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急忙拎到了厨房。
我鼻子抽了一下,这味道。
倚在厨房的门口,看陈北桥将黑色塑料袋里的东西倒进了一个大盆中。
果然是一袋子的血,难怪腥气那么重。
“你这是给姜黎茉准备的晚饭?”
陈北桥不知道给那个柜子里掏出来了一大堆瓶子,然后拿个小漏斗在给这一大盆血进行分装。
“我在屠宰场买的新鲜的猪血,也不知道她喝不喝,我先备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