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梳理,陈默终于想起来了。
之前他请雪子吃一周的早餐那会儿,为了解释钱的来源随口编了个理由,当时雪子还生气跑掉了。
没想到居然记到现在,我都忘记了!
不愧是记仇的河马。
“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其实金铲铲的小富婆是不存在的,我也没有吃软饭。”陈默向来诚实。
岑白雪投来不相信的目光。
“这只能怪你没用。”陈默决定反向pua河马,“你想想,你要是成为富婆,我不是就不用吃别人的软饭了?”
岑白雪无语,“没能成为富婆,那真是对不起你了。”
“那你要好好加油,我未来就靠你了。”
岑白雪冷冷一笑,“我倒是不介意养一条旺柴,但狗是不能背叛主人的,不然我会拿大铁链给你拴住。
“谁是主人?你再说一遍?”陈默将手中的生煎包高高举起。
岑白雪视线跟随着生煎包一起上升,目光露出一丝渴望。
陈默贴近岑白雪耳边,对着耳朵上细细的绒毛轻轻吹了口气,“喊声主人听听?”
岑白雪咬紧牙关憋了两秒,再也忍不住,张口咬了过去。
陈默灵活地一个后跳,躲过了河马的血盆大口,“看,咬人犬又现出原形了。”
他将一个生煎包塞进了河马嘴里,“想亲我直说嘛,我是那么吝啬的人吗?乖,奖励你一个。”
两人边吃边打架,很快干完了所有生煎包。
随着接近校门口,人流逐渐变大,岑白雪撩了下长发,收敛起情绪,恢复了平时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
“你变身之前不喊一句台词吗?比如马猴烧酒雪雪子,henshin!”陈默在一旁吐槽。
“闭嘴旺柴。”
岑白雪嘴上说着,动作却很收敛,没有上来像刚刚路上那样进行搏斗。
陈默对这个形态的河马兴趣缺缺,不像河马,像一只高冷优雅的天鹅。
远观还有点感觉,亵玩就没劲了,不像咬人犬形态打击感那么强,现在他打一拳下去只会反还两分力,软绵绵的没意思。
真男人就得要热血十足的肉搏口牙!
陈默打了个哈欠,跟河马并排走着,也懒得说话。
身后不远处,有一双眼睛在视奸着他们。
李斌混在上学的人流之中,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面露沉思之色。
他们两个一起上学?难道已经住在一起了?
虽然兄妹住在一起很正常,但李斌并不认同班上广泛流传的雪神兄长论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