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选,若是淼淼和他的孩子,自是最好。
待放下茶盏后,萧衡望了一眼外面的天。
“雨小了些,朕先陪熙妃回宫。”
皇后缓缓起身:“也好,雨路易滑,皇上陪著熙妃臣妾也能放心一些。”
於是,皇后带著萧承桉起身恭送。
柳月棠脚步轻移,垂首跟在萧衡身后。
刚出未央宫,朔风裹挟著霜气扑面而来,吹的她鬢边的步摇瑟瑟发颤。
萧衡抬手拿过周德福手中的披风披在她肩头,修长手指一边繫著絛带,一边道:“你一向畏寒,往后天气便愈发冷了,出门让宫人將你裹得严实些。”
待系好后,他目光落在柳月棠小腹上,语气添了三分沉肃:“如今怀著身子,若是受了凉,小心朕罚你。”
“皇上又要如何罚臣妾?”
柳月棠轻抿著唇,柳眉轻挑,眼波流转,似喜似羞。
萧衡抬起骨节分明的拇指撩拨似地勾一勾柳月棠的指腹:“你说呢?”
柳月棠当即明白了过来,脸上一羞,侧过头去。
“皇上……您这些话还是回邀月宫再说吧。”
言罢,柳月棠刚迈出半步,腕间便被萧衡掌心扣住。
隨后他长臂一揽,將她打横抱起,震得鬢边步摇簌簌轻晃。
柳月棠低呼一声,见四下无人方才放心下来,攥著萧衡的衣衫道:“皇上,您怎么在未央宫门口抱臣妾。”
“地上有水,朕抱著你上龙輦。”萧衡往龙輦走去。
柳月棠缓缓垂下眼帘。
看来话本子里面说的是一点都不假。
吵完架刚和好的时候,便是男人最体贴温柔的时候。
好两日,就又会开始犯贱了。
“淼淼……你怎么不问,朕为什么穿这身衣裳?”
正思忖著,萧衡突然问道。
柳月棠抬起眼眸望著他,“是因为,臣妾说皇上穿青白色好看吗?”
萧衡笑著点了一下头,触及到柳月棠髮髻上的梔子玉簪上,嘴角的笑容更甚了几分。
“淼淼,朕会慢慢了解你,不仅是你的喜好,还有你的心思。”
傅知行有句话的確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