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方母大喜,“闺女,你这次真想通了?”“真想通了,妈。”方芳点头,想了想,说:“比起在一个看似完整的家庭里长大,招娣盼娣更需要的是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本来她还在纠结。是母亲刚才的话,让她坚定了决心。“我婆婆那个人,嫉妒,小心眼,固执,还重男轻女,有这样的奶奶,我怕招娣盼娣性子都被她养歪了。”方母一早担心的就是这个。她先是高兴女儿能想通,紧接着,瞥了眼女儿小腹,有些担忧。“那肚子里这个呢?”“我要。”方芳说,“到时候刘家不给抚养费,就辛苦妈你帮我照看一段时间,我到时候出去上班赚钱了再自己带。”“说这话干嘛。”方母一听,眼眶都红了,“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妈给你看着。”这么定下。方母立马去汽修厂找儿子。“你姐要离婚,走,咱们去一趟刘家。”方落一听,二话没说就跟队长请了假。一群人来到刘家。刘师长,刘子易嫌早上的事丢人,今天都没去上班。“都在家呢,正好。”方母进屋,开门见山,“我今天跟我闺女来商量离婚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刘师长听完方母说啥,脸都黑了。刘子易也懵了,一把拉过媳妇,哄道:“好好的,别闹脾气。”就刘母不怕,腰一叉,“呵!不就是不想打孩子么?威胁谁呢?还离婚!”“走,现在就去民政局,我看你敢不敢离!”刘子易见状,立马上手去拽他妈。刘母才不理这些呢。当即去楼上找了户口本出来,往桌上一拍,“本来这儿媳妇我也看不上,离了正好。”方落哪能听得了姐姐受委屈,当时就不干了。两家人就这么,又吵了起来。姜莱莱说:“当时动静闹得可大了!”让她昨天说别人,也是遭报应了。舒糖问:“那最后咋解决的?”“真去打离婚报告了。”“方芳这次是下定决心了,”姜莱莱说:“她跟刘子易说,不同意离婚她就去起诉。”军婚起诉也白起诉。方芳之所以这么说,是笃定刘家丢不起那个脸!姜莱莱说:“方芳都那么说了,刘母又闹,刘子易最后没招,只能同意了。”“两家人一起去部队交的离婚报告。”“王婶说,回来之后,两家又因为孩子抚养权和彩礼的问题干了一架。”孩子抚养权可以理解。彩礼?刘子易结婚四年了,舒糖问姜莱莱:“刘家该不会是想要把彩礼要回来吧?”姜莱莱看她一眼,撇了撇嘴,“你还真猜对了。”“刘母说,彩礼是娶媳妇给的,现在是方芳主动要离婚,那彩礼自然得还回来。”合着结婚一场,生了两孩子,最后还得负债离家?“简直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家!”舒糖气地大骂。“刘家又不差那点钱。”堂堂一个师长,干出来这种事,就不怕走出去被人戳脊梁骨吗?姜莱莱一耸肩。“钱肯定是不差啊,就是刘母故意恶心人呗。”既然都闹到离婚了,那就是撕破脸了。离婚见人品。刘母本来就把昨天的事全都怪在方芳头上。这会,离婚居然是方芳主动提的,她不从儿媳身上扒层皮都不解恨呢。姜莱莱说:“刘师长不管家事,刘子易管不住她妈,反正最后离婚这事刘母就说啥是啥了。”舒糖问:“那方家咋说的。”姜莱莱说:“王婶说,方家同意还彩礼了,同样的,他们要求把嫁妆钱还回来。”这是正常要求。舒糖以为这事就结束了。可姜莱莱说,“还没结束呢!”“人家刘家不还!刘母说了,方芳嫁过来四年,不上班没挣钱,嫁妆钱早就让她花没了。”“牛逼!”舒糖已经不知道说啥好了。不过一想也是。别说现在,就是几十年后,女人想离婚都是难上加难。和平分手的几乎没有。轻则净身出户,重则……整不好连命都丢了。爱的时候你一块我一块,不爱的时候东一块西一块。没地方说理去。舒糖叹息道:“看错人就只能认命,与其纠缠,不如痛快抽身。”姜莱莱给舒糖比了个大拇指。“对,方家人也是这么干的。”“方婶心疼方芳,也想快点离,说钱的事她同意了,但刘家必须得签一份放弃抚养权的文书。”舒糖听完都乐了,“放弃抚养权?那刘家肯定签。”“是啊!”姜莱莱点头。“刘家巴不得呢,方芳把孩子带走,他们还不用付抚养费,高兴都高兴死了。”八卦就饭,妯娌俩都多吃了半碗,然后上楼午睡去了。本以为这事到这儿就结束了。结果晚上徐母回来,还有后续!“刚下班回来在院子里遇见刘红了。”刘红就是刘家的大姐,丈夫家在隔壁炮兵家属院。姜莱莱问:“是为了刘师长全军通报的事?”“不是。”徐母摇头,“回来闹离婚的,他丈夫提的,说是怕被丈母娘家的事影响前程。”一天之内儿女一起离婚,还真是绝了!姜莱莱和舒糖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想起刘母上午说刘子易的话。“离就离呗,你堂堂一个师长儿子还愁娶不到媳妇?”这下轮到自己闺女,看她怎么说。舒糖问:“妈,那结果呢?离了吗?”“没关心。”徐母不在意的语气,注意力都在姜莱莱肚子上。感慨,“这人呐,就是不知足,女儿多好啊。”“满大院看看,生病了床前尽孝的不都是闺女吗?儿子有什么用?”徐母哼了一声,想到了自己那三个,没好气,“只有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我就:()穿成男主小姨子?女主不嫁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