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刘婉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将手上、颈间、耳垂上的钻石戒指、名贵手表、宝石项链一股脑摘下来,双手捧过去:“大哥!这些都给你!够不够?我车上包里还有现金和卡……”“呵呵,”面具男看都没看那些璀璨的珠宝,语气带着讥讽,“你以为我缺钱?我要你留下的‘保障’,不是这些玩意儿。”“这些东西对普通人来说是宝贝,对你这位吉家女主人来说,丢了也就丢了,吉光随时能给你买十套八套新的。”他挥了挥手,吩咐道:“把东西搬过来。”几个大汉应声而动,很快从角落搬来了专业的摄影灯、反光板、支架,甚至还有背景布。两个看起来猥琐的男人扛着沉重的专业相机,咧着嘴,目光像黏腻的舌头一样在刘婉身上舔舐。“大……大哥?这……这是要干什么?”刘婉的心脏猛地沉到谷底,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来。“拍照。”面具男言简意赅,语气里透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暧昧。“不……不要!”刘婉瞬间明白了,尖叫起来,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求求你!别这样!我发誓!我用我儿子的命发誓!我一定不会骗你!一定按你说的做!”“誓言?”面具男嗤笑一声,冷漠地摇头,“最不值钱的就是誓言。”“这是最有效、也最公平的办法。有了这些‘纪念品’,我们才算真正站在同一条船上。”“脱!快脱!”“嫂子,别磨蹭了!让哥几个开开眼!”“身材肯定辣!吉光那老家伙有福啊!”四周的大汉立刻起哄,口哨声、淫笑声、不堪入耳的荤话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刘婉彻底淹没。刺目的摄影灯“啪”地打开,炽白的光线如同舞台追光灯,将孤立无援、满脸惨白的她牢牢钉在光圈中央,无处遁形。周围一片昏暗,更衬托出她的无助与可怜,仿佛一场精心编排的、针对她尊严的公开处刑。“我的耐心有限。”面具男的声音穿透喧嚣,冰冷地响起。“给你两条路:一,自己脱,体面点。二,让我这些兄弟‘帮’你脱。”“我想,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刘婉的眼泪决堤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她环视周围那一张张写满欲望和暴戾的脸,最后目光落在面具男那毫无情绪波动的面具上。她知道,这不是玩笑,也不是恐吓。如果她再抗拒,下一秒,那些粗糙肮脏的手就会撕碎她身上所有的布料。完了……全完了……她的手指颤抖着,无比缓慢地,伸向了自己上衣的纽扣。一颗,两颗……每解开一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伴随着心脏被撕裂的剧痛。昂贵的真丝短衫从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以及一小片包裹在蕾丝胸衣中的饱满轮廓。周围瞬间响起一阵粗重的呼吸和兴奋的低吼。就在那双手即将探向背后胸衣搭扣的瞬间,刘婉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她抬起泪眼,死死盯着面具男,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勇气和算计,声音嘶哑却清晰:“让他们……都出去!”面具男沉默了两秒,抬了抬手。“啧,没劲!”“老大……”大汉们发出不满的嘟囔,但在面具男冰冷的目光扫视下,终究还是唉声叹气,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仓库,厚重的铁门被轰然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仓库里,只剩下刺目的灯光,冰冷的机器,面具男,和衣衫半褪、瑟瑟发抖的刘婉。“现在可以了?”面具男从一个大汉留下的摄影包里,熟练地拿出一台专业相机,检查着镜头。刘婉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低声道:“我有条件……第一,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照片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看到!”“第二,如果我按你说的做了,事后你不能伤害我,照片必须全部还给我!”“第三……你必须保护我!”“保护你?”面具男调整光圈的手顿了顿,语气玩味,“这话怎么说?”“吉光如果倒了,周记就会成一盘散沙!我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镇得住场子?”“那些叔伯辈,还有外面虎视眈眈的人,会像秃鹫一样扑上来把我撕碎!与其到时候被不知道什么人胁迫,不如……不如现在跟你谈好条件!”刘婉喘着气,胸膛起伏,眼中闪烁着一种被逼到绝境后反而生出的、扭曲的清醒。“你说我伤害我的男人?对,我现在是要背叛他!但前提是,你能给我和我的儿子一条活路,一个将来!”“你的男人?”面具男发出低沉的冷笑:“吉光真把你当妻子?你不过是他传宗接代、摆在家里的漂亮花瓶罢了。”“你们之间,有多少真感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刘婉身体一颤,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痛处,脸色更加苍白,但眼神却愈发倔强:“这不用你管!我的条件,你到底答不答应!”面具男举起了相机,镜头对准她:“条件很公道。”“我不但答应,还可以额外承诺——事后,我会帮你争取吉光的合法遗产,让你和你儿子后半生富足无忧。”“但是……”他话锋一转:“我也有一个条件。”“什么?”刘婉警惕地问。面具男之前的承诺,对她这个深知豪门无情、自身无靠的女人来说,诱惑力太大了。“我要你——在吉光倒台后,站出来,掌管周记。”“什么?!不可能!”刘婉吓得几乎跳起来,连连摇头。“我做不到!那些老家伙绝不会服我一个女人!”“我……我根本不懂那些生意!我只是个家庭主妇!”“我只问你,愿,还是不愿?”面具男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笃定,“只要你点头,我自有办法,把你扶上那个位置。”:()纨绔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