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件破损的粗布衣裙,露出底下细瘦的胳膊和小腿,脸上还沾着些泥污,一看就在贼窝里吃了不少苦头。
“多谢仙师救命之恩。”她怯生生地行礼,“小女姓柳,名青青,青林城人氏。家父久病卧床,前些日子我上山采药,不幸被这些恶人掳来……”说着便垂下泪来。
林玄将她带回车队,众人听闻遭遇,无不唏嘘。
雷罡从车上取出件干净衣物让她换上,又拿来些干粮给她。
待她情绪稍定,林玄温言道:“柳姑娘,我们正要前往青林城。你若愿意,可暂代向导之职,抵达后必有酬谢的。”
柳青青连连点头:“小女认得路途,愿为恩公引路。”
经此一役,队伍折损严重。
众人商议后,决定由陈师兄带着两名伤势较轻的镖师,护送二位师兄及重伤者返回栖山镇。
林玄、赵月儿与雷罡则带着剩余镖师,由柳青青指引,继续前往青林城。
……
又经过数日跋涉,车队终于在黄昏抵达青林城外不远的驿站。
连续奔波让众人都疲惫不堪,好不容易能有住店的地方,匆匆用过晚饭后便各自回房歇息了。
林玄正要打坐调息,房门却被轻轻叩响。
开门一看,竟是柳青青,她显然也刚沐浴过,湿漉漉的青丝垂在肩头,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后,整个人清秀了不少。
她闪身进屋,反手将门掩上,对着林玄深深一礼。
“恩公救命之恩,青青实在无以为报……”她声音细弱,却带着几分下定决心的味道,说着双手捏住衣带两头轻轻一拉,外衫随之滑落,露出里头单薄的亵衣。
林玄见此一怔,连忙摆手:“柳姑娘不必如此的。”对这个被自己救下的苦命姑娘,他是真的生不出半分旖旎念头。
话未说完,少女已抬起泪眼:“恩公是嫌弃青青已经不干净了吗?那些恶人早就……”
两行清泪顺着清瘦的脸颊滑落。
林玄一时语塞,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竟不知该如何拒绝。
青青牵起他的手,引他在床上靠墙坐下。
烛光摇曳中,少女背过身去,素手轻轻提起亵衣下摆向上提拉,布料如落花般缓缓滑落,在榻上叠成柔软的云絮,露出尚未完全发育的身子,那纤细的脊背若初春的新柳,在朦胧光晕中勾勒出青涩的曲线。
她转过身,怯生生地跨坐到他腿上。
这是少女所能想到的,用自己最宝贵的,也是身上唯一拥有的东西,来表达的至深谢意。
即使她的处子已被匪首夺走。
“恩公不需要动的,”她小声说着,一双小手轻轻搭在他坚实的肩膀上,“让青青来服侍您就好。”
说罢,她闭上眼,生涩地吻上他的唇。
她的吻很轻,像晨露从花瓣滑落,又像是初雪触碰温热的掌心。
那柔软的唇瓣先是轻轻贴合,继而开始缓慢地试探着在他唇上流连。
少女不知该如何取悦,只能凭着最纯粹的本能,将说不尽的心事都化作唇间细细的暖流。
恰在此时,住在隔壁的赵月儿正端着水盆路过。
走到林玄房门外时,恰好听见那句“让青青来服侍您就好”。
她脚步一顿,俏脸瞬间涨得通红,逃也似的冲回自己房间,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忍不住将发烫的耳朵贴在了那层薄薄的木板墙上。
隔壁的动静虽小,但在此刻寂静的夜里却是清晰可闻。柳青青生涩的亲吻声间夹杂着细弱的询问:“恩公,这样舒服吗?”
紧接着,林玄低沉的回应传来:“舒服。”
赵月儿倚在墙边,隔壁隐约传来的温柔话语,让她不自觉打开了双腿,纤指悄悄探入裤中,轻轻按上那从未有人采撷的花蕊。
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日林玄舍身相救的身影,这画面与平日里在宗门相处的点点滴滴交织浮现:他练剑时专注的侧脸,谈笑间清朗的声音,还有被她捉弄时的那副老实模样。
此刻,这些记忆都与隔壁温柔的对话交织在一起,在她的心头胡乱冲撞。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做,但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驱使着她的手继续这羞人的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