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被蟒身粗糙鳞片摩擦带来火辣辣疼痛,这种疼痛与窒息感交织在一起,愈发加剧了秦晚内心的恐惧。她颈部被紧紧箍住,血管和气管同时遭受压迫,血液流动受阻,脑袋开始变得昏沉,眼前景象逐渐模糊,只能发出微弱而嘶哑的喘息声。随着墨执渊力气不断收缩,秦晚身体的骨骼似乎都在发出不堪重负“咔咔”声,下一秒就会被这恐怖的力量碾碎。“墨执渊,放…放开我…”秦晚发了狂,不断拍打,拿指甲掐他。眼看秦晚命悬一线,活生生勒死,空间戒指里的千年冰蚕仿佛察觉到主人陷入危机,小家伙儿立马现身,毫不客气冲墨执渊吐雾寒气。“!”雾气带着冰渣,墨执渊立马松开秦晚,退出一米之隔。“咳咳咳…”秦晚弓腰捂着脖颈,她咳得面部通红,眼睛冒泪水,恼羞成怒,二话不说拿起枕头旁边的百里神弩朝墨执渊射去。“去死吧!”弩箭射中墨执渊尾巴!男人见状立马兽化,一条粗大竹叶青顺着窗户逃出去!“主人,你没事吧!”千年冰蚕耸动身体来到秦晚身边。秦晚摇头,劫后余生的后怕,“小家伙儿,多亏了你,不然…我今晚就死在墨执渊手上!”果然符合蛇的性格!阴暗潮湿,卑鄙狡诈!专挑三更半夜下手!连小白都睡着了!“主人没事就好。”千年冰蚕趴在秦晚手上软软一团。“谢谢你。”“唧唧…”这一晚上,秦晚都没睡好。翌日。秦晚黑眼圈着重明显,不仅如此,她脖子上的勒痕一目了然。“妻主,你脖子!”晏曜说着就去拿秦晚的百宝箱,里面有各种烫伤感冒药。“晚晚,怎么弄的!”拓拔荒紧张,簇起眉峰。秦晚没说实情。“昨晚睡觉,好像有蜈蚣一类的爬虫爬到我脖子上了…”“可我怎么看像被绳子勒的!”秦态近距离观察,发现蹊跷。“不是…”“妻主,让我来给你上药擦一擦。”晏曜拿来药箱,赤锦影打开找到跌打扭伤这类,轻轻贴在秦晚脖子上心疼。“这么大一块!该死的蜈蚣!不去咬皮厚的秦态,咬妻主…都把妻主脖子咬红了。”秦态:“?”“你什么意思?!”“我没事。”“晚晚,晚上临睡之前得撒点驱虫药。”秦晚一听,当即道,“有没有驱蛇药?”“蛇?”秦晚这么一说,秦态恍然大悟。“该不会是蛇偷偷摸摸勒的吧!”“…”这蠢狼该蠢的时候挺聪明…“妻主,我知道一种植物可以驱蛇避蛇,等会儿,我去采几株回来。”晏曜早年也被蛇咬过一回,好在没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话功夫儿,秦态屁颠屁颠跑去秦晚卧室。除了女人身上体香,还有…“!”“果然是蛇!你房间来过蛇!而且还是一条成年雄性的竹叶青!”“竹…竹叶青?”拓拔荒捕捉到重点。“哦!我想起来了!该不会是我们那日在集市上遇见的…”眼看秦态联想成功,秦晚及时打断,“不可能!应该是其它竹叶青…”以秦态性格,他绝对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墨执渊,老情人…秦态知道,不得了。定闹翻天!“真是太可怕了!妻主,要不今天晚上赤锦影陪妻主睡吧…”秦晚都没带考虑,点头,“也好。”万一墨执渊再来…“!”赤锦影没想到随口一说,妻主居然真的答应了!狐狸激动。他从来没有想过,妻主有一天会这么好说话!秦态顿时不高兴。“死狐狸,你一边去!轮也该轮到我了!”赤锦影贱兮兮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秦态,男人嘚瑟狐狸眼半上挑,波光潋滟,溅起一室春水,暖潮,连秦晚见了都觉一丝丝蛊惑。“秦态,你莫不要忘了,你擅闯妻主卧室,罚你一个月不能侍寝!”“!”“死女人,赶紧解除掉!”秦晚笑,“看我心情。”“你你你!”小狼讨不到好,气得又开始钻墙角刨坑。“妻主,你要是害怕,晏曜也可以陪妻主睡觉,这是晏曜的责任和义务。”秦晚小小震惊。她没想到晏曜也能说出这种“自我推荐”的话。无疑,铁树开花了!“晏曜,你…你不懂先来后到?!”跟自己抢,他疯了?!昔日朋友,如今情敌!气死赤锦影!晏曜一本正经,“我只知道伺候妻主,照顾妻主,我不可推卸的责任。”许是怕秦晚真的会改变主意,狐狸可怜兮兮,眼中一片桃花般初绽,糜烂不堪。“妻主,你说好今晚疼我的,妻主不许更变。”,!“要不要注意一下措辞?是陪我同床共枕,不是…”疼他?这是种什么说法?“你,不是不能亲昵晚晚吗。”偏偏,拓拔荒发出疑问。赤锦影神秘扬起嘴角。“仙人自有妙计。”他不可以,但分身行啊。拓拔荒没再多问。“不就是陪这个死女人睡一晚,你瞧瞧你,怎么一说话,这空气都变得骚里骚气!”秦态毒人毒舌,满心满眼嫉妒,眼红。有什么好嚣张嘚瑟的?!想当初他不在,自己也不知道陪秦晚多少回!赤锦影压根不受他挑拨,“妻主,就这么说好了。我去看看咱们的幼崽…”“好…”赤锦影一走,秦态嘟囔,“那个…给我解了!”“再等几天,你,暂时排不上号。”下一个拓拔荒,她都想好了。“!”“秦晚,你!你要死啊!”晏曜立马记小笔记本,“秦态骂妻主,再罚半月。”“!”正吵闹着,长青过来。“魔兽赶出城外了!”“喜事。”秦晚说。“对,喜事,普天同庆!你给我解了!”秦晚摇头,没得商量。不好好罚一罚,他下次还敢!“什么解了?”长青一头雾水。秦态脸部扭曲变形,他拿长青撒气。“当然是解你大爷!”长青:“?”…与此同时,坐在门口,等了一天一夜也没等到娘亲来接自己的小棉花要谢了…:()恶雌带崽,谁家毛茸茸兽夫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