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今天招待不周,明天咱们再聚。”李子镕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改之前的松弛,重新恢复了几分精英做派,亲自将张伟豪送到会所门口的车旁,姿态给得十足。“多谢李会长费心,明天见。”张伟豪伸手与他紧紧握了握手,客套道别后便转身,带着还在回味热闹的张楚和两名保镖往外走。深夜的晚风裹着山林的凉意吹过来,酒意瞬间散了大半。张楚还在一旁兴奋地咂嘴,一会儿念叨女团成员的舞姿,一会儿感慨女团的的即兴演奏,话里话外全是意犹未尽。张伟豪却没接话,他回头望了眼那栋隐在树影里的会所,暖黄的灯光从落地窗里透出来,像一头蛰伏在夜色里的巨兽,安静却强势地吞噬着无数人的身不由己,连空气里似乎都还残留着权力与资本交织的味道。“老大,你刚才咋不留下啊?”张楚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凑到张伟豪身边,语气里满是不解,“李会长都把房间安排好了,多方便啊!”张伟豪闻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带着几分调侃:“怎么,这才一会儿就魂不守舍了?是看上那两个女明星了?”“哎呀,倒不是真喜欢。”张楚连忙摆手,脸上却泛起几分不好意思,“主要是……主要是有那层身份在,你想啊,平时只能在屏幕上看的人,现在就跟你坐在一块儿,还对你客客气气的,这不就更有征服欲么。”“哈哈,行了,别在这琢磨了。”张伟豪被他直白的话逗笑,“这两天我还要跟三星谈技术对接的正事,没空分心。等咱们把合作敲定了,有的是时间,到时候让你好好感受感受高丽人的‘热情’。”“嘿嘿,还是老大懂我!”张楚瞬间眉开眼笑,拍着胸脯说,“这要是让曹博和程风知道咱们见了三星太子爷,还看了女团私人表演,他俩不得羡慕死。”“羡慕归羡慕,咱们出来的这些事,还是别跟其他人提了。”张伟豪的语气骤然严肃了几分,“财阀圈子里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传出去节外生枝。”“我知道。”张楚立刻收敛了笑容,认真点头,“我也就跟你在这儿过过嘴瘾,在外头半个字都不会说。不过老大,这次出来是真让我涨见识了,以前总觉得家里够厉害,现在才知道,跟你打交道的这些人比,差远了!以后我就跟着你混,当你的小跟班,你放心,在国内跑关系、办手续这些事,我还是有点用的!”“得了吧,我可担待不起你这个‘小跟班’。”张伟豪笑着摇头,拉开了车门,“赶紧上车,别在这儿吹风了。”上了车后,张楚还在小声抱怨:“说真的,这事儿搞得人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张伟豪靠在座椅上,闭着眼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几分无奈:“难受也忍着,回去冲个凉水澡,早点睡,明天还得早起呢。”张伟豪刚推开酒店套房的门,还没来得及换下西装,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李子镕的私人号码。他按下接听键,语气带着几分刚结束应酬的松弛:“李会长?”“张会长,到酒店了吧?”电话那头,李子镕的声音带着笑意,听不出太多情绪。“嗯,刚进门。”张伟豪一边回答,一边随手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以为只是常规的关心。他正准备说句“多谢关心”,就听见李子镕笑着说:“张会长,您这次来高丽,我也没提前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刚才想了想,有份‘心意’您肯定用得上,已经给您送过去了,您笑纳。”“礼物?”张伟豪愣了一下,刚想问是什么,套房的门铃就急促地响了。快步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的是允儿,穿着一件米色长款风衣,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几分局促,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纸袋。她毕竟是国民级女团成员,一旦被路人或媒体拍到在酒店门口停留,后果不堪设想。张伟豪没多想,立刻拉开门,侧身让她进来,压低声音说:“快进来,别站在门口。”关上门的瞬间,电话那头的李子镕还在笑:“张会长,我们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既要应对外部的竞争,又要防着内部的暗斗,压力肯定小不了。适当消消火气,对身体好。”随后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体贴,“明天早上我就不安排技术对接了,您好好休息,咱们下午再谈正事。”话音落,电话就被直接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忙音。张伟豪握着手机,还没从这波操作里回过神,就见允儿轻轻脱下了身上的米色风衣。里面穿的是一套剪裁贴身的浅蓝色空姐制服,领口系着丝巾,裙摆刚到膝盖,勾勒出纤细的身形,职业装的诱惑啊。张伟豪心里暗自咋舌,果然还是财阀玩的花啊。,!允儿站在原地,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眼神有些闪躲,小声说:“张先生,李会长说……让我过来照顾您。”她的英语带着几分怯意,显然也清楚这场“任务”的意味。张伟豪在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后,第一次让理智完完全全压过了本能的冲动。那种克制带来的清醒,像一层淡淡的光环笼罩在身上,连呼吸都变得更沉稳。他抬眼看向允儿,果然,女孩望着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之前的怯意,多了些难以置信的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他没有像李子镕预想的那样“接纳”这份“礼物”,也没有生硬地赶人,而是走到茶几旁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盘,笑着开口:“坐了这么久,应该渴了吧?尝尝这个,高丽的草莓还挺甜的。”接着,他话锋一转,聊起了音乐和电影。果然,一提到音乐,允儿眼睛瞬间亮了。之前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双手也不再死死紧握着,而是自然地放在膝盖上,开始滔滔不绝地分享自己的想法:“我其实很:()重生后我从煤二代成了投资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