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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第1页)

阮时苒站在阳台前,看着天边的阴影一点点吞掉晚霞。她已经和宋斯年冷了两天。不是闹分手,也不是故意。就是那种奇怪的——话越多越乱,干脆谁都不说。她低头看手机,依旧是那条两天前的消息停在屏幕上:【早点休息。】短短四个字,没有表情,也没有句号。太礼貌,太克制,像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层玻璃。她反复看了几遍,心口又空又闷。“真奇怪,”她喃喃,“我们连吵都不彻底。”外头的雨“啪”地落下第一滴。风越刮越大,楼下的树叶都在翻卷。她忽然有点担心——他这个人,总喜欢穿那件不防水的风衣。会不会又淋雨?又忍着不说?“……关我什么事。”她嘴上小声嘀咕,却已经伸手拿了伞。楼下那条街,她几乎走了十分钟才到他常去的那家小面馆。果然,一眼就看到他。他靠窗坐着,正低头写什么,桌上放着一碗面,已经凉了半截。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把他的侧脸映得有些模糊。她推门进去。风一瞬灌进屋,把门口的风铃吹得乱响。“宋斯年。”他抬头,怔了下。那一眼的惊讶不假。但很快就变成那种淡淡的温度。“你怎么来了?”“下雨。”“我看到了。”“你没带伞。”“打算等雨停。”“你又感冒了。”“你怎么知道?”“你说话鼻音重。”“那可能是被你吓的。”“我吓你干嘛?”“你两天不理我,我以为你不来了。”“我也以为你不会想我。”他顿了顿,笑了一下:“我没那么理性。”“我也没那么大气。”“所以我们打平?”“你想太美。”“那怎么算?”“先喝姜汤。”“姜汤?”“我路上买的。”她放下保温瓶。他接过杯子,手指碰到她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没动。那种接触很轻,可热气一点点升上来,模糊了空气。“苒子。”“嗯?”“你那天生气,我看得出来。”“你也有。”“我有。”“那为什么谁都不说?”“我怕越说越错。”“你以为不说就对?”“我以为沉默能降温。”“那你现在还冷吗?”“见到你就热。”“宋斯年。”“我说实话。”她叹了口气,坐在他对面,指尖摩挲着桌沿:“我那天不是故意凶你。只是李致远那种人,我根本不想再扯上。”“我知道。”“你知道还那样?”“我知道归知道,控制不住。”“那你是理科失控。”“我在做失控实验。”“实验目的?”“看爱能不能让人变笨。”“那结论?”“我从优秀降到愚蠢。”“那我呢?”“你聪明到能让我继续笨下去。”她本想再怼一句,可嘴角已经松了。面馆的老板过来收空碗,笑眯眯地问:“小两口吵架了?”阮时苒正要否认,宋斯年淡淡地答:“和好阶段。”老板一愣,乐了:“那得点甜汤压压火。”“正合适。”他顺口接过话,转头看她,“我请。”“那我点。”“可以。”“我喝芋圆红豆。”“那我喝一样的。”“你别学我。”“我不学你,学谁?”“你自己。”“我学不会自己。”“宋博士,你这人是无药可救。”“那你继续当药。”“我现在毒。”“那我自愿中。”“你今天是不是脑子被雨打坏了?”“被你打坏的。”她彻底笑了,低头喝了一口姜汤,轻轻咳了一下。他立刻伸手去扶她,语气一下子认真起来。“烫着了?”“没。”“让我看看。”“宋斯年,你老这一套。”“职业病。”“你哪门职业要看人嘴唇的温度?”“恋爱工程。”“去你的工程。”“那我改成实操。”“宋斯年!”他笑,笑得眼角弯起来。外面的雨还在下,但屋里的光暖了起来。两人走出面馆时,街道上还在滴答。雨没停,只是小了。她撑起伞,回头看他。“挤一点。”她说。他往她那边靠。风从伞边漏进来,溅在他衬衫上。她抬手去擦,他抓住她的手,轻声说:“别动,我喜欢被你碰。”“你不怕感冒?”“怕。”“那就听话。”“你哄我就听。”“我怎么哄?”“说你想我。”“……”“苒子。”,!“宋斯年。”“说。”“……我想你。”“再说一遍。”“你少得寸进尺。”“我一寸也不多。”“你再说我真打你。”“那我凑近点。”他确实凑近了。那一瞬间,她几乎能感到他呼出的气。温热,带着一点姜味。雨点从伞上滑落,打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街灯昏黄,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苒子,”他低声说,“下次我还会吃醋,但我保证不闹。”“你别保证太多。”“那我换个说法。”“说。”“我吃醋,是因为我认真。”“那我生气,是因为我也认真。”“那我们算打平?”“这次我赢。”“凭什么?”“因为你先认错。”“那下次我不认。”“你敢?”“你会原谅。”“……宋斯年。”“嗯。”“你有点烦。”“那你现在笑什么?”她轻轻叹气,却忍不住笑出声:“我笑自己。明明想冷战,结果还是跑来找你。”“我就等你来。”“你哪来的自信?”“因为你心软。”“你怎么知道?”“我有数据。”“什么数据?”“你每次说‘宋斯年’时,声音都会低一点。”“你这观察欲太强了。”“我只观察你。”“你这话要是放到别的女孩身上,她能直接以身相许。”“那我不是别人。”“你想干嘛?”“继续等你。”“等什么?”“等你靠近。”她怔了怔,心头忽然一软。伞外的雨还在下,风有点凉,她慢慢走近,肩膀轻轻贴上他的。两人都没再说话,只听雨落下的声音。那声音有点轻,也有点温。他低头,看着她的侧脸,轻轻笑了。“苒子,”他说,“这场雨挺好。”“为什么?”“因为我又能和你重合一次。”她抬头:“什么重合?”“我的低温,遇上你的温度。”“那现在呢?”“刚好。”那晚,他们一起走回家。街边的灯光断断续续,风吹着伞晃。她手里的伞柄有点滑,他伸手去握。那一刻,两只手交叠,雨水顺着伞骨往下落。他们谁都没松开。屋里亮着灯,窗帘半掩,水滴声被隔在外面。她靠在门边,鞋还没换,就听见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苒子,下次冷战,记得带伞。”“为什么?”“因为我怕你再跑过来淋雨。”“那你自己不会来?”“我怕你不要我来。”“那现在呢?”“现在你来了。”她笑,笑得眉眼都弯。“那就别再错过。”……阮时苒醒来时,枕边那一块已经凉了。宋斯年果然又早起,厨房里隐约传来锅勺轻轻碰撞的声音。她躺了会儿,回想昨晚。那场雨像一根线,慢慢把他们两个人的冷战缝合。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递过那杯姜汤,说“烫着了”,声音很轻。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这段关系从甜到涩,从热到冷,再从冷回暖,竟是一步步磨出来的。她披上外套,走进厨房。宋斯年正低头切菜,背影挺直,白衬衫袖口挽起到手臂,整个人带着一种克制的温柔。炉火闪着小小的光,他抬头看她时,眼神比那火还亮。“起这么早?”她问。“梦见你饿。”他说。她没再多接话,只走过去拿碗。一阵香气涌上来,是豆浆和煎蛋的味道。他总能在普通的日子里,把柴米油盐做得像某种仪式。他们坐在小餐桌旁吃饭,窗外阳光一点点亮起来。阮时苒看着他喝豆浆的样子,忽然想到一句话——有些人的温度,不是靠近才感到热,而是离开就觉出冷。她有点想笑,也有点想叹。这段感情让她学会太多:学会克制,学会道歉,也学会在人心软时低头。——午后的学院里静悄悄的。宋斯年那天要去讲一场公开课,她陪他去。走在路上,他提着文件袋,步伐稳稳的,像一条线延伸到阳光深处。她跟在他身边,觉得这人似乎永远知道自己要往哪走,而她只是习惯在他的步伐旁边。讲座厅里,学生渐渐坐满。他站在讲台上调设备,黑板上写满公式。阮时苒坐在最后一排,笔尖点着笔记本,目光却被他吸了过去。那一刻,她意识到他和她认识那年几乎没变——依旧冷静,依旧让人安心,依旧在理性里藏着一股不可捉摸的温度。学生们问了一个问题:“宋老师,您讲的热平衡,是不是也能用在人和人之间?”,!人群里哄笑一阵。他顿了顿,微微一笑,说:“能。两个人若能不怕彼此的热,就算平衡。”笑声过后,掌声响起。阮时苒低下头,指尖在本子上轻轻划了一笔。那一瞬,她忽然有点恍惚。原来他所谓的“热平衡”,说的是他们。——讲座结束,她在门口等他。傍晚的风带着青草的味道,吹得裙角一动一动。他从阶梯上走下来,神情温和。路灯刚亮起,光线切在他肩头,边缘镶了一层金。两人一起往外走。她没说什么,他也没开口。只是走到楼梯转角时,风一阵吹过,她伸手压了下头发,他顺势伸手替她把那缕发轻轻掠到耳后。动作轻,却精确得让人心口一紧。两人一前一后走过长廊,脚步声被风搅碎。她忽然觉得,恋爱这件事最奇妙的,不是动心,而是习惯。习惯有人等你、有人听你说话、有人为你把头发拨开。她不知不觉笑了一下。“笑什么?”他终于开口。“没什么。”她轻声道,“就是觉得,现在挺好。”风吹过走廊尽头的槐树,叶子一阵沙沙作响。她的声音被风带走一点,柔得几乎听不清。宋斯年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灯光在他眼底闪着细微的亮,她的倒影清晰地映在那光里。他没有再说话,只伸出手。她看着他,迟疑了一瞬,还是走了过去。手指交握的瞬间,空气似乎也有了温度。他掌心温热,带着一点细汗,她的指尖被那温度包住,整个人都轻了几分。——夜里回到家,窗外的雨再次落下。阮时苒靠在沙发上,听着雨声,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句玩笑——他说他做“爱情的热力实验”。现在看来,那不是玩笑。他是真的在用所有理性的方式,去靠近她、理解她、爱她。那种爱没有惊天动地,没有烈焰,只是日复一日的温度相融。而她,也终于不再躲,不再反问,不再逃。雨落在窗沿上,溅出一圈圈细微的水花。她起身去厨房倒水,宋斯年正在擦桌子。两人没有说话,只有雨声和细碎的碗声。她端着杯子站在他旁边,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背。那是个几乎下意识的动作。他愣了下,转过身。“怎么了?”“没事。”她说,“只是……温度刚好。”宋斯年没笑,只看了她一会儿,眼底一点光亮慢慢扩散开来。然后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指尖。两人都没再说话。天阴得很早,整个城市都笼在一层潮湿的灰色里。阮时苒走出地铁口,风一吹,脸上的粉都带出几分凉意。她今天迟了两分钟。不是懒,是早上豆浆机出问题,宋斯年一边修一边非要坚持“这事不能拖”,最后还是她看不下去:“你要再修我就吃生黄豆。”他说“实验不能半途而废”,她丢下外套,自己修好了。——那一刻她其实有点火。人不是机器,她也不是实验对象。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又觉得那场小争执微不足道。可人情绪有时候不是逻辑。理智告诉她不该计较,可心里仍像有一根刺。进公司时,前台笑着说:“苒姐,你老公刚刚给你送了东西。”“他不是我老公。”“哦——那你男朋友真细心。”阮时苒没再多说,只接过那个便当盒。便签上写着一行字:【豆浆机已复原。下次生豆我喝。】她看着那行小字,气笑了一下。“宋斯年,你真是……连哄人都不走寻常路。”——午休时她去食堂。几个同事在闲聊,说最近学院要评选“科研情侣榜”,有人打趣:“苒姐,你和宋老师妥妥入围吧?”她笑了笑:“我们还没那么夸张。”“夸张吗?我看他挺宠你的。”“宠也有时候挺烦。”她脱口而出。几个人一愣,笑着接话:“你们这种烦,别人想要还没呢。”阮时苒笑着应付,可心底那点隐约的不平静又浮上来。他们看见的是甜蜜,可没人看见那些被日常琐碎磨出的细裂。宋斯年太完美,也太“稳”。稳到像一面镜子,她偶尔在那里面看见自己——浮躁、焦虑、甚至无理取闹。有时候,她想打破那面镜子,只为了证明她也是活的。:()七零年代:看见弹幕后我拳打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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