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奶水已经颇具规模,射出的奶线清晰有力;二姐的则细一些,像春雨般绵绵不绝;三姐的奶水最少,只能挤出几滴,但她依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最后,是桃娘。
她看着牛蛋的灵牌,早已哭得撕心裂肺。
她的奶水,因为丧子之痛而涨得比石头还硬。
她几乎不需要怎么用力,那两股比我娘还要汹涌的奶箭便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混杂着她的泪水,将整个灵台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奶祭之后,便是淫祭。
“把你们的骚穴都扒开!”我的声音变得愈发残忍而兴奋,“我要你们对着他们的灵牌,用你们的骚水,再敬他们一杯!”
这是一幅足以让神魔都为之战栗的景象。
七个赤身裸体的绝色美人,跪在庄严肃穆的灵堂里,在两个死人的牌位前,一边为逝者痛哭流涕,一边用她们自己的手指,疯狂地、毫无羞耻地抠弄着自己最私密的骚穴。
“呜呜呜……卢库大哥……你死得好惨啊……”
“牛蛋兄弟……我对不起你啊……当初就不该让你去投诚……呜呜呜……”
她们的哭喊声,和她们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因自我挑逗而压抑不住的浪叫呻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最诡异、最淫靡的哀乐。
我娘的身体反应最为激烈。
她毕竟是经验丰富的熟妇,又被我日夜调教。
她的手指只是轻轻在自己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阴蒂上拨弄了几下,一股股清亮而又骚香四溢的淫水便如同开了闸的泉眼,汩汩地向外冒。
我的姐姐们则显得青涩许多,她们羞红着脸,笨拙地用手指探索着自己的身体。
但很快,在那禁忌的快感和悲伤情绪的催化下,她们也渐渐找到了感觉。
她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扭动的腰肢也越来越风骚,腿心处很快也变得泥泞不堪。
玉娘和阿敏早已被卢库调教成了不知羞耻的骚货,此刻更是如鱼得水。
她们甚至不需要用手,只是夹紧双腿,互相摩擦着骚穴,就能让自己淫水横流。
而桃娘,她似乎已经彻底疯了。
她一边凄厉地呼喊着儿子的名字,一边用两根手指狠命地捅进自己的骚穴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祭奠亡灵。
她的骚水,是七个人中最多的,带着一股子绝望的、浓烈的腥臊味。
很快,灵堂的地板上,那片由奶水汇成的小湖泊,又注入了七股味道各异、风情万种的“淫水溪流”。
整个灵堂,彻底变成了一个黏腻的、散发着浓郁奶香和骚香的沼泽。
而我,就站在这片沼泽的中央。我的鸡巴,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烙,青筋暴起,顶端的马眼兴奋地吐着清液。
我看着她们,看着她们那因悲伤和情欲而扭曲的、却又美得惊心魄的脸。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像一头挣脱了所有枷锁的、最原始的野兽,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扑了上去。
我第一个扑向的,依旧是我娘。
我将她狠狠地按倒在那片冰冷而又湿滑的、混杂着奶水和淫水的地板上。
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因为这个动作,像两袋装满了水的大皮囊,在我面前剧烈地晃动、拍打,溅起一片片白色的水花。
我没有丝毫怜惜。我低头,张开嘴,不是去吸吮她那肥硕的奶头,而是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她奶子上那块最丰腴、最柔嫩的雪白嫩肉!
“啊……!”
我娘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
那声音里,混杂着被牙齿撕咬皮肉的剧痛,和一种被自己亲生儿子用最野蛮的方式侵犯的、变态到极致的屈辱快感。
鲜血,顺着我的齿缝,和她那不断外溢的乳白色奶汁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触目惊心的粉红色。
我贪婪地吮吸着,品尝着这独一无二的、混合了母爱、痛苦、欲望和血腥的“母乳鸡尾酒”。
与此同时,我的右手也没闲着。
我像抓一只小鸡一样,粗暴地抓住她一边的脚踝,将她那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扛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