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前所未有地显露出被激怒的神情,面带轻薄笑意的女孩似乎依旧有恃无恐,用着纤嫩的食指挖苦地在我的脸上戳了又戳,樱酥娇巧的小嘴一口一口地咬出伤人的恶语。
“啧啧,急了急了,这下丢大人咯,你知道吗哥哥,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一个气急败坏的…”
仿佛觉得这样都还不够狠似的,安娜拨弄一番耳畔的雪白秀发,再一点一点地凑近我耳边,吹出一口灼热的香软吐息,语调间极尽娇软酥魅之态,像极了以戏弄人为乐的恶劣小妖精。
“死·变·态·呢!”
很好,去他妈的格局!
这一瞬间,我心中理性的枷锁,彻底炸裂了。
“诶…?!”
无法克制的忿怒实质化为一声浊重的低吼,令趾高气昂的白发少女下意识地侧转眼眸,便忽觉自己手腕上传来的吓人力道,一声惊疑未定的娇嗔仅来得及出口,便被猛力牵扯着甩到床上。
“你干什么啊!呜…居然这么粗鲁…”
平时任性惯了的安娜何曾受过这种粗鲁对待?
也根本没想到我真的敢对她动手,显得有些茫然,一时甚至没想出斥责的话语,小手揉了揉被拽得生疼的腕骨,水雾朦胧的玫红双眸投来恶狠狠的视线。
“不知廉耻!这就想对亲妹妹下手了吗?!你信不信…信不信我…”
“嘿…你不信我来教你什么才他妈叫不知廉耻?!”
想必是经典的那一套告状威胁,但我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冷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胡乱踢来的白丝小脚。
少女娇小玲珑的丝袜幼足宛如含苞待放的栀子花那般稚嫩洁白,一手便可轻易掌握,隐有一缕淡雅的幽香,柔若无骨的软嫩手感令人颇为上瘾,将拇指按于足心,腻如奶脂的触感中,便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细微颤栗,让我对她刻薄神态下的慌乱了然于心。
“不是一直说我很想摸你吗?太特么对了,我今天就按你的意思来,摸个够给你瞧瞧!”
“放…放开我!真下流…把你的脏手拿远点,快放开呀!”
脚掌上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安娜羞愤地轻咬贝齿,一抹樱色的暖霞浮现于她玉润的娇颜,徒劳地试着抽回被我握在手中的白丝纤腿。
可惜,她似乎没有意识到,绝对的力量差距是无法依靠那些虚无缥缈的优越感和刻意的贬低来弥补的。
就像现在,只要将她的足掌稍微向上抬起,便可借助少女大腿的偏移,撩开轻纱似的百褶裙,将一对鲜嫩饱满的白丝雪腿乃至酥挺圆润的美臀尽收眼中,丝毫不由得她乐不乐意。
而我也是才发现,妹妹穿着白裤袜的腿摸起来竟然是这么舒服,本意只是给她个教训的,不知不觉却已然陷入其中,双手合握,一手捧着少女香软的足跟轻轻上抚,摩挲着那潺潺流水般的细腻,另一手则捏住了她柔韧的胫骨,锁死脚踝,绝了她逃脱的可能性。
“讨厌!呜啊啊…不,不要再乱摸了呀!你…你你你这变态丝足控!”
从脚上传来的阵阵酥痒将安娜的毒舌变味为甜腻软糯的娇吟,嘴上说得厉害,那对实则未曾被任何人玩弄过的纯洁丝足是出奇的敏感,糟受侵犯的羞耻不仅让她红透了脸颊,就连那副傲慢无礼的架子也被拆得一干二净。
我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她没有丝毫力度的抗议,手掌更进一步地捧上那蓬松圆鼓的腿肚,入迷地细细揉捏一捏,在这部分弹力十足的腴润软肉上,最是能品味到少女那条白丝雪腿的迷人之处。
质感丝滑的薄袜结合于少女细腻无暇的肌肤,简直就像真的由质量上乘的牛乳雪糕所凝成,触之可融,入口即化,将甜美的味道深入肺腑,使我意犹未尽地不断抚摸着妹妹的腿,时而挑逗起足尖的玉趾,时而用拇指在香嫩的足心旋转揉弄,久久不愿撒手。
这样一来,我好像挨骂得也不冤枉,但没所谓,她现在的样子比起我只会更糟。
“还在乱摸?!臭流氓!你那些龌龊的欲望…就那么…呜!你这个对妹妹发情的大流氓…呜咕…”
少女轻抿的樱唇似在抵抗着随酥痒而至的燥热悸动,银线似的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因敏感的身躯遭人亵玩而走漏出丝丝软媚的嘤咛。
明明整张脸蛋都染深了无可欺瞒的动人酡红,就连那一头洁净的雪白发丝,都遮掩不住耳畔红得发烫的酥玉耳垂,已是肉眼可见的娇羞升温,却还要强装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是做给谁看的呢?
那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用力捏了一把令她反应最大的白丝足趾,惹出一声又羞又痛的甜吟,随即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少女粉白可口的嫩腮,几乎贴到了她跟前,享用着那对红眸中闪过的恐惧之意,还有那逐渐失控的灼热香息。
“是这样啊,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比我更喜欢这样呢?”
对自家妹妹幼小身体的高度敏感性有了清晰认知的我忍不住闭目冷笑,开口反诘道:
“哦,嘴上说着我是变态,结果被我摸摸腿就美成了这幅鬼样子,是当我听不见你的骚喘吗?里面的裤裤都湿了吧!”
为了印证我的观点,我又捏起她百褶裙的一角,轻轻一提,便见少女裤袜包裹下的隐秘股间有了一丝小块湿漉漉的斑点,经由半透明的白丝得以窥见其里童趣十足的猫猫内裤,隐约划出了两瓣蜜唇紧夹的甜美浅壑。
“咿——!!不…不许看!”
屋内的空调扫过一缕凉爽的冷风,裙底冰凉的感觉令安娜惊惶失措地双手压裙,收拢起止不住发颤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