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夏夏顺从地走上前,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他精瘦的腰。
隔着昂贵的西装面料,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和他身上传来的旅途风尘的清冷气息。
傅沉没有回抱她。
他的手缓缓抬起,复上了她光洁的后颈。手指修长,带着一点薄茧,温度是凉的。
他微微俯身。
然后,一个吻落了下来。
他的吻技很好。
一向很好。
不是急切的撕咬,也不是暴虐的掠夺。
他近乎温柔的耐心,用双唇描摹着她的唇形,舌尖带着一点微凉的酒意,轻轻地,试探性地撬开她的齿关。
像一个顶级的猎手,在诱捕他早入囊中的猎物。
路夏夏的身体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
一股热流从尾椎骨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
明明怕得要死,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他的舌长驱直入,勾住了她想往后躲的软舌。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
这是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动作。
腰间的软肉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乖,夏夏。”
他含混地在她唇间低语,像在哄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路夏夏浑身一颤,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他又犯病了。
他需要肌肤相亲来缓解他内心的焦渴与暴戾。
这不是因为爱。
更不是因为思念。
傅沉从不爱她。
他亲口说过很多次,在她还天真地以为他们之间有爱情的时候。
他说,他喜欢那种丰乳肥臀,热情奔放的女人。
而她呢?
毫不相干。
干瘪,青涩,像一棵还没长成的豆芽菜。
他只是,需要她的身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