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沙哑的璃昙对准那根滚烫的,腰肢一沉只听沉闷噗嗤一声,整根肉棒挤开几度被冲撞得红肿发痒的隘口直捣黄龙,自作自受粗暴地贯穿了她最深处的花蕊。
【啊啊啊?……好大,好烫……小柏的鸡巴终于又进来了,操到最里面了!】
那声尖叫贯彻了整个浴池和寝殿,少女的蜜肉层层裹紧,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汁水四溅,因为剧烈动作翻腾而起的药水在石台边缘积成洼地,少年无神的面孔如同行将沉没的孤岛被温暖的池水团团包围。
柏舟的身体本能地向上顶撞,腰杆如弓弦般绷紧,双手死死扣住她的翘臀,指甲嵌入肉里,仿佛在回应她的祈愿。
作为回应,女帝眼含热泪吻住他的唇舌,软滑的舌头粗鲁搅动交换着唾液和喘息。
【嗯嗯…?小柏还记得吗?小时候在皇宫园林里约定好将来要做我的皇后…现在是该兑现诺言对吗…虽然晚了一点——】
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自责的哽咽,每一次起伏都让圆滑的顶端深入宫腔,撞击出淫靡的啪啪声。
浴池的雾气更浓了,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璃昙的秀发散乱,黏在汗湿的背上,臀部疯狂扭动像个发情的母兽般上下套弄那根粗长的肉茎:
【还不够…更多…?还要更多啊~?小柏硬硬的肉棒,顶到最舒服的里面了…啊啊?…就是那里…?再猛烈些吧】
少女一边叫床一边回想着分离的苦楚——四年间那些线人们带来的情报无一例外都说着这样的事实:
他被当做性奴日夜受那些西帝国皇亲贵戚的光顾,在帝佰芊宫殿里居住的每一天身上都布满鞭痕和淫液,像公犬一样匍匐叫春…这样日夜受虐的他却被初尝禁果的生疏技巧勾到欲仙欲死,这样的违和感只是短暂闪过,很快便被头脑发热的思绪扰乱。
柏舟的喉中发出低吼,手掌笨拙地抚上她的乳房,捏住乳尖揉捻。
这般冒犯的僭越却让女帝欣喜若狂,捧住那张脸尖叫着加速……
【对,就是这样……更多地摸我,更多地爱我?……再也不分开了啊?!这么多年没有来救你,全都是我的错,用你的肉棒惩罚我?用疼痛让我记住小柏的形状和气味……】
性交的节奏越来越猛烈,蜜穴不断变换着角度绞紧肉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白浊的泡沫,重新插入时又撞击得汁水飞溅。
少女翻转身体,在荡漾的波浪中背对他跪坐,双手撑在大腿上高高翘起雪臀。
【哈啊…?从后面也是……我的身体…肯定比那些女人更漂亮对吗?】
少年的稚嫩本能被彻底唤醒,喘着粗气用腰部猛顶,双手环住她的腰,笨拙却用力地抽插。璃昙的叫声浪荡不堪,完全丢失了身为女帝的尊严。
泪水和汗水混杂,她转头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眼睛里映着她的身影。璃昙的心如刀绞,自责与喜悦交织:
【这次以后不会再分开了……?为了向别人也证明这一点——在里面射出来吧——全——部?】
少女的下体如枷锁般紧锁着,猛地收缩蜜肉逼迫他紧绷加速在紧致的甬道中摩擦出火花,一次次撞击宫颈激起阵阵高潮的颤栗。
最后的一刻,她转过身颤抖着抚摸他的脊背,指尖避开那道菱形伤疤贴在了臀上,在一波波袭来的浪潮中,滚烫的白浊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花心,少女尖叫着达到巅峰,蜜水喷涌混着从缝隙溢出的种子汁洒向波澜的池水——璃昙瘫软在他胸前,泪流满面安心地听着强劲的心跳。
比想象中更快地做到了,璃昙的唇角勾起一丝满足的笑意,低头看着依旧朦胧的粉红处,轻声呢喃:
【要用我的身体治好这么多年的伤痛,只是一次远远不够……?】
水波扭曲了烛光,将交叠的身影投射在氤氲的雾气中;璃昙的喘息混杂着水声,在空旷的浴殿内回荡,不再是少女清甜的吐息,而是带着某种野兽般的、压抑太久的嘶鸣。
她骑跨在柏舟腰际,湿透的长发海藻般黏附在两人汗湿的肌肤上,发梢扫过他胸前那些新旧交错的痕迹,引来一阵细微的、近乎本能的颤栗。
少女动作毫无章法,但却凭着纤细有力的肢体疯狂起伏,像是要将身下这具失而复得的肉身彻底碾碎,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混入池水,亦或砸在他苍白的胸膛上,留下比水温更灼热的触感。
仿佛要通过这种近乎暴虐的结合抹除别人留下的污秽印记、以及自己无能的自责,统统驱逐。
柏舟仰躺着,水面没过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紧闭的双眼和微微蹙起的眉峰。
没有回应亦没有反抗,如同一个被抽离了灵魂的精致人偶,手臂无力地漂浮在水中,随着她激烈的动作而晃动。
就是这瞬间的凝滞,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埋藏在自己体内、属于他的那部分,正传来不容忽视的、灼热的脉动。
那不是她单方面的掠夺,是他身体最原始、最诚实的反应。
一种混杂着狂喜和更深刻痛楚的情绪,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炸开。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模糊而肮脏的画面——陌生的手抚摸过这具身体,陌生的喘息喷吐在他的肌肤上,陌生的……占有和玩弄,暴怒如同毒焰瞬间窜起。
【以后不会再有了……所有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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