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进来后,又抱了我十分钟,掌心贴在我小腹,像在确认什么,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洗漱。
七点整,他换好西装,亲了我一口:“晚上夜班,乖乖等我。”门“咔哒”一声关上。
我躺在床上,腿间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真丝裙子皱得不成样子,珍珠扣子崩开了两颗,滚到床下不知去向。
手机在床头震动。
麦强:“中午十二点,我家没人。”
配图是阳光下的沙发,扔着一条性感的内裤,我的。
我盯着那张图,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发抖。十秒后,我回了一个字:
“好。”
我像被魔鬼牵着线,爬起来冲澡,吹头发,补妆。
衣柜门开着,那条白色真丝吊带裙静静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像在嘲笑我。
我鬼使神差地把它穿上,直接套了件风衣。
真丝贴着皮肤又凉又滑,乳头每蹭一下布料就硬得发疼;裙摆短得一弯腰就能露出臀缝,风衣下摆根本遮不住。
我站在电梯里,冷气从裙底灌进来,像无数只手撩拨大腿根。
玫瑰金AppleWatch在腕上闪得刺眼,像一副冰冷的镣铐,每跳一下心率,都在提醒我:你现在正穿着男友送的衣服,去给别的男人操。
十二点十分,门一开。
麦强只穿一条灰色运动短裤,锁骨到小腹全是汗未干的亮光,胸肌随着呼吸起伏,空气里全是刚做完引体向上后雄性荷尔蒙的滚烫味道,像一拳砸进我鼻腔。
他视线从我脸滑到胸口,再滑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嘴角勾起最恶劣的弧度:
“哟,你男友眼光真不错,这裙子……真他妈好脱。”
话音未落,他一把把我拽进去,反手“砰”地关门。
风衣被扯掉扔在地上,真丝裙摆直接被掀到腰,珍珠扣崩开三颗,“叮叮叮”滚了一地,像一串羞耻的铃声。
他把我抵在落地窗边,背贴着温热的玻璃,对面楼有人在阳台浇花,水珠在阳光下闪成碎钻。
“让他们看,”他咬着我耳垂,声音低得发颤,“看你男友送的裙子怎么被我弄脏。”
冰凉的玻璃贴在我背上,乳头瞬间硬得发疼;滚烫的舌尖卷住阴蒂,带着冰美式的苦味和薄荷的清凉,快速吸吮。
我抖得像筛子,双腿发软,蜜液被阳光晒得发烫,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在木地板上汇成晶亮的一小滩。
AppleWatch心率148、160、170……数字疯狂往上跳,像在嘲笑我。
他抬头,嘴角沾着我的液体,笑得像狼:“这么快就湿成河了?看来你男友早上没喂饱你。”
他把我抱到沙发,粗糙的亚麻面料像砂纸一样刮着我膝盖和乳头。
我跪着,臀高高翘起,真丝裙卷在腰间,像一条白色的腰带,珍珠扣又崩了两颗,滚进沙发缝里。
他从后面整根没入,龟头直顶子宫口,酸麻得我脚趾蜷缩,尖叫一声差点咬到舌头。
“叫出来,”他掐着我腰,一下比一下狠,“让你男友听听你在他送的裙子里被我操成什么样。”
我从这一刻开始彻底失控。
亚麻布料粗粝的纹理像无数细小的倒刺,一下一下刮过我的乳头、肋骨、膝盖,每一次我被顶得往前扑,乳房就在沙发上拖出一道红痕,像被火烙过。
他抓住我头发往后拉,我的背被迫弓成一道夸张的弧,真丝裙的布料被彻底勒进腰窝,珍珠扣全部崩开,“叮叮叮”像雨点砸在地板上。
撞击声混着水声在客厅回荡,“啪叽啪叽”黏腻得让我想死。
每一次抽出,整根性器几乎离体,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捅进来,龟头碾过G点时带出一大股蜜液,溅在沙发上,瞬间洇出深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