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蔷疲惫地闭上眼,“我不想像任何人,我和霍野是联姻,不谈恋爱只谈利益,这次是我对不住他,做了个背弃约定的人,你所说的送东西都可以让別人代劳,就像我逢年过节让你安排礼物给客户一样,他对我不干涉,不打扰,是真的无所谓。”
安逸闻言,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她吐吐舌头,“文总,不好意思啊,是我多嘴了。”
文蔷靠著椅背闭目养神,没再说话。
一颗心又是那种无所依,空落落的感觉。
回到酒店,文蔷吃了药,还是不舒服。
这里的饮食,她不適应,今天吐了好几次。
喝了杯牛奶后,更是胃疼得要命,浑身都是冷汗,好不容易睡著,却被
被苏倾城一个电话炸醒。
她不耐烦,“苏倾城,你半夜不睡觉,天天骚扰我干什么?”
“哦,不好意思哦,我忘了你在国外,我这边是下午。”
苏倾城在手机里都是探知欲望,“不过霍野结婚了,你知道吗?我看到网上他发微博闢谣,说自己已婚,网上纯属谣言,而且他很爱自己的太太,让別人適可而止,不要影响他和他太太的感情。这应该是真的吧。霍野用大號发的耶,他的微博都炸了。我好好奇他老婆到底是谁啊?”
文蔷惊坐起,打开手机微博,愣是没点进去霍野的微博帐號。
瘫痪了。
那个男人发生什么神经。
苏倾城还在电话里追问,“你就告诉我嘛,我这人嘴巴很严的,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文蔷头疼,揉著太阳穴,敷衍,“不知道。”
电话掛断。
苏倾城又打电话过来,她乾脆把苏倾城拉黑。
这女人不去当狗仔可惜了。
文蔷无语,她是霍野老婆的事儿一旦传出去,以后就別想安寧。
如今霍野以这种方式公开,她没法子提离婚,只能等到半年后。
她正心烦,外面有人在敲门,应该是安逸。
不过她不是给安逸房卡了吗?
她肠胃炎,给安逸留房卡以备不时之需。
文蔷撑著床沿起身,肠胃在绞痛,她缓缓走到门口,没直接开门,而是看了看猫眼。
不是安逸,是霍野。
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