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野见她盘著的头髮散落几根下来,抬手,细致地帮她整理。
文蔷微低著头,不敢太往下看。
头顶,霍野笑了笑,“突然想到一首诗,很符合现在的你。”
“什么诗?”
文蔷抬头,眨了眨眼。
说说话,气氛没那么曖昧。
霍野,“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
情诗?
更曖昧。
文蔷又想低头,下巴却被霍野捏住。
他垂眸瞧著她,“今天开心吗?”
文蔷也说不上来开不开心,但很自在,也很新鲜。
“还好。冰淇淋很好吃,但下次你不许一口给我吃掉。”
一个冰淇淋,她就吃了两口,被霍野给抢了。
“下次?还想跟我去?”
霍野笑,指腹往下压了压,她的唇被迫张开。
文蔷懒得理他,推开他的手,关了洒,去拿浴巾。
刚拿到又被霍野抢了,他就是强盗。
只是下一秒,浴巾被裹在她身上,男人抓著浴巾两侧拽了拽,她贴在男人身上。
他的一切,她能清晰感知。
滚烫,从上到下,都硬邦邦的。
霍野隔著浴巾抱住她,手指穿过她的长髮,深邃的眸光在她红唇上流连,“该带老婆玩成人游戏了。”
他话落,噙住她的唇,温柔地吮吻。
文蔷没反抗,只是慾念达到顶峰时,她忙压住他的手臂,“你去拿东西。”
霍野没动,继续吻她,“一次没关係,今天不想用。”
文蔷想著自己明天吃避孕药算了。
她没再阻拦。
霍野只要一开始,就不会停。
今夜他没做措施,好像更上癮。
文蔷恼他没节制,“你是泰日天吗?”
娇软的声音落入霍野耳中,他扶了扶女人的软腰,“我是泰日天,那你是什么?”
文蔷被他噎住。
他是公狗,那她是母狗唄。
她懒得再说他,反正还有六天,只要六天之內,她不被他弄死,以后他们就再无瓜葛。
文蔷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反正第二天,她十点才醒。
腰酸背痛腿也疼。
尤其是腿。
她其实体力还算好的,但昨天在游乐场走了太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