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帕西不忍雄主一错再错,毅然揭露雄虫被拐真相!”
宙司正欲点进去细看,赛铭的通讯便打了过来。
宙司刚一接起通讯,就见到那头赛铭挂着黑眼圈,神采奕奕的冲他大笑:“哈哈哈,阁下,您看到热搜了吗?凡森特被带去了军事法庭受审了。”
宙司:“我还没来得及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赛铭一副大块虫心的样子道:“是艾帕西向媒体曝光了凡森特的所作所为,而且,艾帕西一边与凡森特离婚,一边还向军火交易中心辞去了会长一职,他表示将自己所有的积蓄捐出去,为自己的雄主赎罪,未来将带着虫崽去东部军区最底层战场,好好报效帝国。”
宙司扬眉,一开口,赛铭就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讽刺:“不过是断尾求生罢了,如果不将自己的行踪彻底暴露在虫民眼下,以凡森特家族的实力,想要弄死他跟弗恩不过是轻而易举。”
“现在所有虫都知道他跟弗恩在东部军区,军区虽然危险,但是他在东部多年的积累依然存在,只要老老实实呆在那里,好好杀敌,战场将会是他们最安全的容身之所。”
赛铭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还在中部的纠察队加班加点,近日来一直在连轴转的他,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轻松的喜意,他感慨道:“真是没想到,艾帕西居然会落到这个地步。”
宙司拉起身侧的椅子座下,姿态放松,嗓音低沉的开口道:“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一切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
赛铭点头同意,他挠了挠一头乱发,道:“艾帕西居然会做得这么彻底,选择这种方式,真是出乎意料。”
宙司也没想到,他先前只计划着挑拨一下艾帕西与凡森特之间的关系,好让凡森特失去东部的一部分助力罢了,可是他低估了弗恩在艾帕西心中的位置,凡森特想要夺走艾帕西唯一的幼崽,着似乎触到了艾帕西的逆鳞了。
耳边传来赛铭淡淡的叹息:“一直以来,我其实都挺担心的。”
宙司回神不解问道:“你担心什么?”
赛铭指了指他道:“当然是担心你啦,你一直跟艾帕西过不去,我都害怕你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弄死。”
宙司摸了摸鼻尖,失笑摇头:“那你可多虑了,我这虫命硬的很,才不会轻易死呢。”
“瞎说什么呢。”
洛尔斯刚进门就听见宙司这句话,不由皱眉责备道。
宙司没有起身,在洛尔斯来到他身侧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你怎么才来,我有点累了。”
通讯那头的赛铭被宙司这仿佛撒娇又仿佛埋怨的语气,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直接挂掉了通讯。
洛尔斯伸手摸了摸宙司的灰发,放缓声音道:“累了怎么不去休息?”
宙司把脸埋在他腰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布料,洛尔斯敏锐的捕捉到对方的呼吸,紧实的肌肉迅速绷紧,手中的力道也跟着重了几分。
宙司拼命拍着他的腰,声音闷在衣服中:“快松开,我要不能呼吸了。”
洛尔斯连忙放开了他,只见对方灰色的发丝已然凌乱,脸上多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他伸手摸了摸道:“抱歉,没弄疼你吧?”
宙司只看着他笑:“哪有那么脆弱,你跟我一起休息一会吧,我感觉我的求偶期要来了,这两天总是很难受。”
洛尔斯心疼的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道:“我会提前请假陪你的,不过在这和之前,刚刚霍利瑞告诉我,特木伦副会长想见你。”
宙司扬眉笑道:“协会终于憋不住了吗?那就约在两天后吧,我去协会大厦找他。”
洛尔斯捏着他的尾勾尖尖,感受到对方瞬间紧绷的肌肉,这才满意收手道:“需要我送你吗?”
宙司报复性的捏了捏他的耳垂道:“不用,你在家好好养养。”说完,他起身一手揽在洛尔斯腰侧,一手抄起洛尔斯的腿弯,给他来了个公主抱。
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内传来宙司低沉沙哑的嗓音:“趁你这两天精神力有所提升,我们一起探讨一下雄虫生理学吧。”
随着砰的一声轻响,房门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