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殇也往地上一跪,磕头伏地:
“曳落军主将曹殇,参见王爷!”
“请王爷赐罪!”
吼声回荡全场,四周一片死寂。
哪怕洛羽一言未发,百姓们也能感受到这位异姓王的威严,看到没有,堂堂曳落军主帅,手握一万精兵,在王爷面前也是毕恭毕敬。
洛羽没有让曹殇起身,只是问了一句:
“他这两年做的事你知道吗?”
“末将,末将听说了一些风声。”
曹殇咬着牙,不敢说谎,瞪了陈汤一眼:
“自从退出军伍之后就有些贪图享乐,做了点小生意,还,还想办法让他儿子进了巡防营当都统。
但末将念及他此前的战功就,就。。。。。。”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洛羽眯着眼,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张信纸,平静地念道:
“景丰十三年,陈家强占金平县布商王平家中的一千亩地,王家被打死了三个家丁,不敢报官,只能自已咽下这口气;
景峰十三年,陈汤看中了金平县内最大的一家酒楼,威逼利诱、以死威胁,最后逼得酒楼掌柜以一折贱卖家产,逃往他乡。
景峰十四年,陈察看中一名女子,想要强行纳妾,女子不从,家中五口人一夜之间被大火烧死。
还有的我就不一一念了,你自己看。”
洛羽的语气极度冷漠,这是金平县县令张承写出来的,样样皆有实证。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