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啊,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害怕被男人发现她的狼狈。
配合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程滸新一轮的攻势落下,却迟迟没有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贴上唇瓣。
程滸的这个吻落在了眼角,轻柔地吻去她刚刚因为太过失控生理性溢出的泪水,男人的唇瓣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忍不住身体一颤。
从叙忍不住低下头埋进程滸的胸口,好丢人,天呐。
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更加方便了男人,白皙修长的脖颈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在从叙看不到的地方程滸眸中明显一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情难自控地咬上从叙的耳垂,与此同时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传透从叙的全身,“咕嘟”的一声水包在脑海中炸开,难耐地想要推开程滸。
然而程滸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唇瓣慢条斯理地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鼻息间呼出的灼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耳边,像是存心折磨她。
“我们岁岁喜欢花对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从叙耳边落下,从叙显然已经有些无法仔细思考这个问题,迷糊间下意识地嗯,却被男人捏住下巴重新吻住。
不同于第一个吻的温柔,程滸似乎有意要惩罚她,齿间有意地含住她的唇珠慢慢碾磨,从叙被吊得不上不下,难耐地想要别过头去和他分开,却不被允许,男人有意捉弄她,轻轻咬住她的下唇缓慢拉扯,同时指间揉捏着她的耳垂,喘息间呢喃着:
“岁岁,可不可以不要喜欢别人送的花。”
“你喜欢的花,我都会送你。”
第一次听到程滸这样直白地表达对她的爱意,这是他的请求,此刻也更近乎强制的要求,可不论是请求还是要求,是程滸说的,从叙就无法拒绝。
这是情话吧?
从叙认为是的。
“好。”
几乎是在她答应的同时,程滸也终于放过她,轻柔地替她撩起因为混乱贴在脸颊上的碎发,随后绅士地与她拉开距离,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
从叙刚想发问,手却被男人牵住。
“岁岁,我们回家。”
完全没有刚刚那副危险的模样,此刻表情温和格外乖巧,从叙忍不住皱眉,开始怀疑程滸是不是一开始就喝醉了。
被程滸牵住手,从叙就自然而然地跟着走了,浑然忘记了刚刚掉落在地上的花束,花瓣散落一地。
和之前的身份调转,今天的酒鬼成了程滸。
好在程滸除了走路有些不稳,其他方面看起来还算清醒,从叙此刻也想尽快回家,急需洗个澡,半扶半拉地将程滸弄上车,给赵雅真去了个先走的信息。
转而想起程滸应该是商务宴席应该不能这样直接走,想着应该要跟方秦说一声,伸手问程滸要手机,后者歪了歪头似乎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从叙没有办法,只能上手准备去掏程滸的口袋,程滸却像如临大敌,那双大长腿猛地收起转向车门的方向,像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
从叙张了张嘴,又觉得和喝醉酒的人讲道理实在是一个不聪明的行为,只能爬起来方便她拿程滸的手机。
“岁岁——”
拉长的尾音显示着程滸的无奈。
然而显然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