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但手放上去的时候,身子还是跟着一颤,白皙和麦色相交,手指间溢出青筋,谢思仪受不了地屏住呼吸。
“好,好……肿!”
他一只手好像不行,自觉将撑在腰侧的手拿下去,两手颇有兴致地游走,感觉到放在自己后腰的掌心蜷缩到一起,成了半个拳头抵在腰窝处。
看来是舒服了。
谢思仪也舒服,专心帮忙,头顶的呼吸漏下来,任绥的喉结处发出野兽般的呵气声,粗重间带着危险。
“正常?”任绥垂眸看他,“你和高盛景互相帮过?”
“当然没有!”
高盛景在他眼里,都算不上男人!
似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任绥顿了片刻,吐气渐浓。
谢思仪被他的呼吸包裹,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原始森林,四周随时都有吃人的兽类出没,心跳个没完。
“别喘了,任绥……”
他听得耳廓发烫,整个人完全陷入沼泽里,越是挣扎,越是被拉入泥沼,“我有点……”
“别停。”
任绥带着命令的口吻发号施令,像是随时准备进攻,放在腰窝处的手骤然松开,紧紧揽着,将他正面贴紧,不留一丝缝隙。
“思仪,快些……”
就在谢思仪累到慢下来时,任绥单手抓过他两只手腕,让他跟着自己,谢思仪像是套上了手铐,挣脱不得,又不得不跟着他一起感受。
细长白嫩的五指,已经被染成了绯色。
到了最后,谢思仪没力地瘫软在他身上,手腕上一圈惹眼的红色,却仍没被放过,不知过了多久,谢思仪快要被折腾疯了的时候,才停下来。
手心骤然变得溽热,让他缩手不及,然后才是空气中的凉意。
“……”
混蛋!
谢思仪刚要挣扎,就被抱在沙发里坐下,红着眼看任绥帮他擦手,嘴努得老高,“你怎么能……”
他脏了呀!!!
“抱歉。”
任绥没想这么过分的,但他低头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那双手,没力招架,只剩身体的本能。
甚至不能保证下一次不会像这次一样……
“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过火了,以往的夜里,只能想着这双手自己解决,但今天被这双手抚摸着,超乎想象的柔软又有力,每一个指甲刮过,每一处褶皱和纹路,都带着磁力和吸引。
“算了,”谢思仪坐了会儿,奋力拿过靠枕抱在怀里,“反正只是男人间的帮忙,很正常的。”
任绥一愣,沉默着精准地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你说得没错。”
“况且我们之间,还有结婚证。”
谢思仪睨他一眼,喉间滞住,心口有点说不清的发酸。
没等他多想,就听到任绥继续到:“不过,帮忙是互相的,不能只享受。”
“什么,意思?”
谢思仪眨巴疑惑的眼眸看去,两人一上一下的距离,他还坐在任绥身上,有什么东西抵在腰窝,刚才任绥的手掌触碰过的地方。
“我也得帮你。”
任绥拿开他挡在身前的靠枕,认真地重复刚才谢思仪做过的事。
谢思仪腹背受“抵”,愣神间,已沦陷至泥沼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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