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热的手掌托着他的身体,往后一带,便不由自主地坐到了任绥的怀里。
比大腿更硬的某处,贴着他的尾骨上下,谢思仪满身的汗,无力靠着唯一的支柱,像只待宰的羔羊。
谢思仪的身体,比灵魂更快一步接受任绥。
在他的带领下,甚至主动调整呼吸,不再挪动,有片刻的红眼失神。
就在他的手掌压在腹部的那只手背上时,身后的人缰绳一拉,马儿缓缓停下,谢思仪陡然转头,没看到任绥的表情,但看到了远处的休息室。
他们走到偏僻处,马儿慢下来,低头慢悠悠地走,两人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一个比一个快。
任绥翻身下马,“我帮你牵绳。”
谢思仪热得厉害,身后的热气消失后,渐渐平了呼吸,没再说话。
快到休息室时,谢思仪才开口,“如果这是任总的道歉方式,那我可不接受。”
任绥拂过马头,触碰到刚才谢思仪碰过的地方,抬头看着马背上的人轻笑。
“是吗?那我再想想,该怎么让谢总监高兴。”
两人互不想让地四目相对,一个嘴角噙笑,一个脸色愠怒。直到另一边骑马的俩人走过来时,才挪开视线。
“思仪,我们俩也来跑一圈!”高盛景看他们俩跑得刺激,也想来一次。
“不行。”
“你有没有脑子?”
两个声音同时在一旁响起,高盛景一撇嘴,眼里全是对霸权的不满。
任绥拒绝到:“你上马都费劲,同骑的事,以后也不准。”
高崮看着自己弟弟没眼力的样儿,就一阵摇头,“行了,先去吃饭吧。”
吃过饭回高家的别墅休息,任绥和高崮进了书房,谢思仪在客厅和高盛景打游戏,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被高盛景杀死好几次。
“哈哈哈哈你好菜啊!”
“这是你的游戏机,你都不知道打几轮了。”
谢思仪不服,扔了手柄从地上起来,坐到沙发上喝水。
“再来一次,让你。”
“不玩了,老是输……”
恰好任绥和高崮从楼上下来,“怎么了?”
高盛景炫耀了一番,正是手热,邀请两人来玩。
任绥和谢思仪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我们回去了。”
“着什么急,好不容易玩一次。”
“就是就是,”没了他们俩,自己就是大哥的奴隶,高盛景是最不想谢思仪走的人,“你走吧,思仪留下。”
谢思仪跟着摇头,“我腰疼,不玩了。”
高盛景哭丧着脸,“不……”
回家后谢思仪洗漱完躺在床上,连晚饭都没心思吃了,他在高家没好意思说,感觉大腿内侧磨破了。
洗澡时没注意,正想脱了检查。
咚咚咚——
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他,又重新穿好,过去开门。
“这么累?”许是他的表情不算好,任绥开门就遭受白眼。
他现在看到任绥就生气,“还不都怪你!”
“哪里不舒服?”任绥推开门仔细检查。
谢思仪被看得不自在,连连后退,“没,只是腰有点疼,休息会儿就好。”
任绥将他拉到床上坐下,“还有哪儿疼?腿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