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差,谢思仪第二日可以在家休息,晚上任绥回来俩人在厨房一起煎牛排,香气很快弥漫到整个屋子。
谢思仪来了兴致,开一瓶红酒,高脚杯碰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
“所以,明天要告诉高盛景吗?”
谢思仪被他不明不白的话问住,“什么?”
“结婚。”
“啊……”谢思仪喝下一口,又给自己倒一杯,闪躲着任绥紧追不放的目光,“你知道的,他这人最讨厌你,要是知道我和你结婚了,肯定开除我。”
任绥深邃的眼眸盯着他,看过来的视线沉沉的,脸上没表情,只嘴角抿得很紧,显然是不满意。
谢思仪赶紧哄,“等时机成熟,我一定告诉他。”
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他身旁,切好牛排,喂过去一口,又给自己切一块,就着红酒,没一会儿就吃了个光。
高脚杯里还剩最后一口红酒,谢思仪仰头喝下,含在嘴里,贴身过去吻住任绥的嘴,把酒渡了进去。
弯起红红的嘴角,妩媚一笑,“利息。”
任绥本来沉闷地吃着,听他说利息两个字,思绪瞬间回到了京都那晚。
“不够。”
谢思仪皱脸,鼻尖轻耸,“可是那晚你都……”
“利滚利,今天要做更多。”
谢思仪看他认真的神情,双手不由得握紧拳头,和那晚一样,找了个相同的借口。
戳戳某人的肩,“没有油。”
任绥把桌上的杯子往中间推了推,掐着腰不准人逃,“这次我买好了。”
“什么时候……”
谢思仪瞬间腾空,被抱在怀里,双脚晃荡,连忙攀紧他的脖颈,发出最后的恳求。
“要先洗澡。”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二楼的浴缸里,已经接满了热水,他看得心口一跳,“你早就准备好了!”
简直是……涩魔。
任绥把人放在洗手台上,碍事的衣服被丢到地上,“我陪你洗。”
谢思仪想说不用,人已经挤进来了。
俩人长得高大,浴缸的空间根本不够,连动一动手指都能引起彼此的颤意。
通身贴合,像是电池的正负极,互相吸引,酥痒一片。
任绥看着面前的人,眼神迷离,伸手擦掉唇上的水珠,用力吻了上去。
谢思仪被吻得失了力,全身心倚靠在任绥身上,等到水变凉,才从里面跨出来,被抱到浴霸下,温热的水滴落在身上,全身湿透,眼睫睁不开,只能闭眼撑着墙壁,享受这一切。
“等等……”
谢思仪感受到那不同于热水的冰凉,低下头看,“没那个么?”
任绥用手扶着,往上淋了许多油后,腾出手轻抚他背上的蝴蝶骨,“没我的号。”
“……”
确实挺大的。
谢思仪哼唧一声,被他摸得难受,觉得无所谓了,“那你快些。”
身后的人贴上来,发丝的水滴落到锁骨窝里,耳旁的声音像一张细密的网,将他彻底诱捕。
“宝贝,受不了和我说,第一次,得忍忍。”
“我不是……哈!”
反驳的话被堵在喉咙里,感官太过强烈,谢思仪贴在墙壁上的五指滑落,留下一串水痕,又被任绥强硬地放上去。
“忍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