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清只听了游戏的边界尺度,战略分倒是真没仔细听,信口就来,“明明是总教官说有隐藏分,你怪我,清清伤心。”作势又要哭。
“我的错,”轻柔描过宋清清的眉毛,是活着的会哭会闹的小蛋糕,小蛋糕还小,要靠抢,才能掬在怀里,"黑心小蛋糕。"
知道林河晏听出来了是信口胡诌,"准将阁下,清清想坐椅子。清清心疼阁下,腿会麻的。"
神色要比先前缓和得多,给宋清清拿了个软垫,放珍宝一样放下。执事的优雅,半跪着给宋清清揉膝,"下次弄疼了要告诉我。"
“好。”
“清清,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林河晏问的没头没尾的,宋清清歪头,"阁下是不是偷偷背着清清,干了什么让清清生气的事?”
“还没有,就当是打个预防针。”笑得命很苦的样子。
“那一定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事情。”
“算是吧,可以答应我吗?”
“阁下,要死就死在清清手里,答应吗?”
“答应。”虔诚吻了吻宋清清的指尖。
“要亲手杀的,答应吗?”
“答应。”像是信徒亲吻她的上帝,吻上帝赐过福的手背。
“那我也答应阁下。”她的信徒,虔诚地吻她的指节。
“可以、亲吗?”她的上帝没有回应,信徒贪婪又僭越,亲吻上帝的掌心。信徒想再僭越一些,可她怕惹怒她唯一的上帝,怕上帝收回所有的赐福。她的上帝已经答应,会亲手赐予死亡,她期盼上帝除死亡之外更多的爱怜。
上帝无声的纵容像是让人成瘾的药品,让信徒在贪婪中获得片刻安宁。
她爱她唯一的上帝,可她不敢直白的告诉上帝信徒对她僭越的爱,她怕她的上帝像先前的无数次一样,再一次和她分道扬镳。试探、试探,还是试探,上帝的尊容永远威严但欺诈,信徒愿意被她的上帝骗,她喜欢她的上帝骗她。
林河晏像是吸了猫薄荷的猫,贪恋又迷离,喉咙里时不时发出被愉悦的声音。
直觉告诉宋清清,林河晏,要高潮了。一改先前的纵容,指腹轻轻揉搓林河晏柔软的耳垂,恶劣的让林河晏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吹林河晏含泪的眼睛,清泪和林河晏一直压抑的东西在一声轻吟中释放,雪松的味道溢满空间。
“。。。。。。对不起。”林河晏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像是害怕阴暗露骨的爱意暴露在明丽的阳光之下,平时高傲的头颅此刻深深低下,热泪伺机滚落到宋清清腿上。
热泪有些灼伤了宋清清,觉得对林河晏做这种事确实有些过火了,迫使她高潮,还让她道歉,真是又当畜牲了呢,想给自己一巴掌又怕林河晏多想,补偿性的抚了抚林河晏垂在膝前的脑袋,“阁下正是年轻的时候,人之常情。”
“别人也可以吗?”带着林河晏罕见的哭腔。
“别人哪有我们几百年的交情,去洗洗吧。”见林河晏不动,一把将人提溜起来,拉进浴室帮林河晏放洗澡水,林河晏喜欢洗四十度的水,调好水温,定好恒温模式,"有浴袍,实在舍不得出来,三十分钟后,捞你出来。"
看宋清清转身就要走,牵住宋清清的手指,无辜大狗,“可以不走吗?”
“飞机已经起飞了,走不了的,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好吗?”
有些眷恋宋清清的温度,还是不情不愿松开了宋清清的手,应了声好。
宋清清找到外循环换气系统,以免还在受罚的林河晏被抓乱搞,真被抓了,林河晏这把可就有得受了。
林河晏信息素味道散的差不多了,突然有人按铃,啊这,你要不再等等,在再过十分钟我就去捞林河晏出来,听到浴室传来林河晏有些冷冽的声音,"在忙,什么事?"
宋清清听不到来人的谈话,只听到林河晏应了句知道了,就没有后文了。
没多久就听到林河晏出浴室的动静,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粉粉的林河晏。
林河晏一出来眼神一瞬不瞬的往宋清清这边瞥,发现宋清清一直在盯着她,拉了屏风换军装,换完还在看,甚至咽了咽口水。
看林河晏那副颇有威势的样子往自己身边逼近,下意识的往后退,"别人也可以吗?"
宋清清疑惑,“嗯?”
“你偷看我。”
宋清清摇头。
“还偷偷看着我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