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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第2页）

“谢谢您的提醒啊，倒还真有可能。”红狐同样先给了个含糊其辞的反应。

“我估计他在你们这里的名气比我要大得多，不过，这件事的确和他有点关系，死掉的前警员和他关系不浅。”莱昂说道。

“哦……这倒是意外啊。”红狐明显停顿了下。

“我就直说了，维克托一周前的失踪，你们大概也知道了。局里有不少人认为……他与这次的警员死亡一案有很大的关系。”接着麦克冈纳格话锋一转，“这具人，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我们的人目击到了这家伙画字母。在这一圈找了挺久，最后是在教堂附近找到他的。”红狐如实回答。

“字母，是后面那个？”莱昂指了下身后的墙面，“这附近的教堂……圣安布罗斯？你们抓他的时候没惊动到那里的人吧，而且，我还记得教堂附近都是有监控的。”

“就是这个。”红狐说，“那当然没有惊动，我可不想伤害无辜群众啊。”

对于这类往自己脸上摸金的说法，莱昂见怪不怪，他惊诧于莱昂诧异于竟这么多人对这具墙感兴趣，以及不同势力之间的牵扯，比他想象的还要多：“教众这些人平时还好，要是搞起极端来，无论对政客还是你们都会带来不少麻烦，不过他在那里晃悠做什么，那里是个意大利人社区，还又是天主教堂……”

“我怎么知道。还得算我们运气好，接近’辖区’才能找到。”红狐说。

莱昂看向身后的麦克冈纳格，这方面，这位前任副局要更了解。见他没有异议，莱昂才确认他说的是真话。只是这么条活生生的人命，丧命之后……究竟该如何处理？这话，似乎也问不出口。

“如果你们心存疑虑，想进行尸检，我当然欢迎。”红狐倒是注意到了他的紧张，“反正他确实是自杀——但是直接把尸体收去，暂时不行。得等蓝帮他们松了口才行。这之后，要是你们觉得它还能有利用价值，就请随意。”

“那么他就由我们这边进行尸检吧，不过，今天这么看来，真正的犯人似乎很想把事情往你们红帮的头上推啊。”莱昂语气轻松，能够让帮派松口进行尸检，就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了。

“可不是吗。那字写的是指谁，真是维克托？绝了，杀了警员还想钓大鱼啊。”红狐说着。和平谈判环节，往往会夹杂着很多的背景和黑话。比如正常而言，帮派的人不会想和警局硬碰硬。

“钓大鱼？”麦克冈纳格问道。

“确实有不少帮派对维克托恨之入骨的人，哪个帮派都一抓一大把。”红狐还是再透露了些，“但现在人都失踪了，再围绕着警方进行报复，未免有些太过火了吧。”

此刻，话题才到了重点。提起维克托这个名字时，红狐像是在回忆旧事——语调明显慢了。莱昂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刻骨的仇恨，更像是一种惋惜和遗憾。也许这正是他愿意和警方合作的原因。

“我也觉得，但可能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见尸体永远不会罢休。”麦克冈纳格说道。

“维克托的失踪当时引起了不少讨论，但要真是帮派在背后指使……”莱昂说，“它大概同时厌恶红帮与维克托，同时英文水平还很差劲，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最近要注意点，有可能遭到类似的麻烦。”

“多谢提醒，我会调查的。”红狐说道。

“我一开始也有想过会不会是维克托的所为，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对□□的恨意，可惜除了警局的事务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线索。”麦克冈纳格说，“我进入警局得太晚，维克托本人也没留下相关的记录，他曾经是与□□发生过什么更深的过节吗？”

“嗯，好问题，不过这我就没法多回答了——我怕惹祸上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