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突然惊现一道亮光,将山洞里的两人面色照的一清二楚。
随后轰隆一声。
黄豆大的雨点从天空掉落砸向了香山,弥漫的雾气冲进了山洞里。
空气变得骤冷。
同时聚集的雨水开始向洞內蔓延。
陆知行还想说什么,但是敏锐的他突然发现空气中的某些气味儿不一样了,他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柏初!”
柏初居然释放了信息素,简直就是!
柏初却不以为意,反而臉上全是报复的得意。
“怎么了?上次绑架的时候,你就放信息素把我搞晕了,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山洞外雷声轰鸣,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岩石上迸溅开来,氤氲水汽顺着石缝渗入,更添几分湿冷。
洞内却燥热,难耐,两股信息素痴缠交织,将空气蒸腾出暧昧的温度。
陆知行背抵着粗糙石壁,硌得生疼。他双目紧闭,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十指狠狠的扎进自己掌心的肉。唯有这般自虐般的痛楚,才能勉强维系摇摇欲坠的理智。
“柏初!”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这个名
可那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逆着昏暗光线下摇曳的阴影走近。葡萄的甜香愈发浓郁,帶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丝丝缕缕钻进他的四肢百骸。
“陆知行,即便要死,你也得和我一起,我絕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任何事。
陆知行低低笑了,唇角牵起苦涩的弧度:“柏初,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坏。
“你若不服,大可以释放你的信息素。”相初又逼近一步,温热呼吸几乎拂过他耳半。
“你知道对一个被诱导发情的Alpha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吗?”
陆知行艰难地吞咽,喉结滚动。
“我知道。”柏初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绷紧的手臂,“所以,你要来吗?
残存的理智在呐喊。陆知行猛地咬破舌尖,腥甜的鐵锈味瞬间充斥口腔,短暂的清明让他得以偏过头去,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要。
柏初怔住了。他设想过陆知行的抗拒,却没料到会是这样斩钉截铁的拒绝。
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捕捉到那甜蜜信息素中夹杂的一丝血腥。
柏初脸色骤变,他猛地伸手捏住陆知行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只见唇瓣内侧已被咬得血肉模糊。
“别咬自己”柏初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带着心疼的颤音,“我不释放信息素了,你别这样伤害自己。
他以为他的退让能换来缓和,却见陆知行依旧固执地别开脸,不肯看他。
每一次眼神交汇,每一次肌肤相触,都在将陆知行推向失控的边缘。
柏初看着这人强撑的倔强,心脏像是被浸满了酸液的棉絮堵塞,胀痛难忍。
他忽然上前,不顾一切地环住陆知行紧绷的腰身,将脸埋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堂。
“陆知行,”他声音闷闷的,却清晰无比,“我们做吧。
仿佛有惊雷在脑海中炸开。陆知行只觉得全身血液瞬间沸腾,奔涌着冲向四肢百骸,可身体却僵硬如铁,冰火两重天的极致煎熬几乎要将他撕裂。
“你”他艰难地吐出一一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柏初抬起头,眼底水光潋滟,
他抓住陆知行紧握的拳,一根一根掰开他深陷掌心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陆知行瞳孔骤缩。他看着柏初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与决绝,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猛地将人抵在石壁上,俯身狠狠吻住那双总是说出让他失控话语的唇。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试探,而是带着侵略性的、如同野兽般的啃咬与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