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宁抹了把脸:“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梁靖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然后得意笑道:“皇上这模样要是能吓到人,那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
萧宴宁斜了他一眼:“油嘴滑舌,哪里学的?”
梁靖坐直身体一本正经道:“昨晚跟着你学的。”
萧宴宁:“……”
他幽幽道:“好的不学,偏学这些。”
梁靖认输了,在这方面,他真比不过萧宴宁。
马车在梁府门前停下,梁靖独自下车,梁牧正在府门前急得团团转。
人昨晚去喝酒的,喝了一夜不说,这一白天都不见人,连早朝都没上。梁牧昨晚虽然也担心,但霍氏放心,他后半夜也睡着了,结果人到现在也没回来,他心中自然着急。
虽然早晚都有人前来报信,说梁靖和友人喝酒喝太尽兴了,晚上才能回来,可那人梁牧根本不认识,而且就连霍氏这一天饭菜都没吃几口,梁牧不担心才怪。
他是不想胡思乱想,可这种事由不得人。
“二哥。”梁靖看到梁牧时忙上前打招呼,梁牧看到他先是一喜,然后又看向福六,他皱了下眉,又是一个自己没见到的生面孔。
梁牧本想上前给福六打个招呼顺便认认脸,结果被梁靖给挡住了,梁靖拉着他往院子里走:“二哥,你是在等我吗?”
梁牧回头:“那是谁?怎么不让人进来喝口茶。”
梁靖:“他等着回去复命,下次吧。”
梁牧:“……”这样得罪人好吗?
还是说关系都熟到这份上了。
梁牧被梁靖拉的踉踉跄跄,看不到人人了,他也只能回头看向梁靖,他怒视着弟弟:“你怎么回事?同人喝酒能喝一天一夜?不知道我和娘会担心吗?”
梁靖放开他的手干干一笑小声道:“我知道,我错了。”
梁牧眉头紧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灯火之下,梁靖的嘴巴好像又红又肿,估计是酒喝太多了,身上还有洗漱过后的清冽。
见自家二哥一直盯着自己瞧,梁靖不自在:“……身上酒气太重,洗漱完才回来。”
梁牧哦了声,他苦口婆心道:“和人关系再好,也该有点距离,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梁靖连连点头。
梁牧:“厨房有晚膳……”
梁靖:“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我去看看娘,就回去休息,明天还要早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