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笑笑,突然倾身过去,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唇。
温热的嘴唇贴上又离开,简简单单的一点接触,却将非途的脑子炸成了废墟。
他忘了还要生气的事,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南山觉得他的反应还挺好玩的,于是又亲了上去。
这一次不是一触即离,而是轻轻地摩挲着,去撬开他本就因为惊讶微张的唇齿。
舌尖轻触勾缠,非途猛然惊醒,循着本能抱住她,用力地吻回去。
他太生疏了,也太激动了,亲得毫无章法可言,试图夺走南山的每一寸呼吸。
南山起初还带了点玩心,渐渐地有些招架不住了,轻哼着示意他放开自己。
非途却愈发激动,不知不觉间下半身变回了蛇形,布满鳞片的尾巴从床上垂到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地面,等放开南山时,地上也被尾巴拍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南山终于找准机会推开了他,正要转身逃走时,手上的灵线却将她拽了回去。
她:“……”
忘了还要绳子的事了。
南山轻呼一口气,理直气壮地示意:“给我解开。”
非途呼吸还有些不稳,闻言只是定定看着她,没有要解的意思。
南山眯起眼睛:“你要是不解开,我以后就不让你亲了。”
非途心神一动。
“你可想好了啊,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一,二……”
没等数到三,非途就划断了绳子。
南山乐了:“这就妥协了?你可真是个色胚。”
非途不语,试探着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非途,喜欢。”他声音沙哑,说得格外慎重。
南山愣了愣,月光下看着他英俊森冷的脸,突然没了声音。
许久,她漫不经心地问:“是喜欢这样,还是喜欢非途呢?”
非途将脸埋进她的脖颈,低语:“你是南山。”
他好像哪个问题都没回答,南山却听到了两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