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被称之为宇智波天才的人物实力恐怖如斯,你略带好奇地问:“你和鼬谁更强呢?”
“这个不好说,因为我们很难走到以命相搏的那一步。”他回答得很严谨。
也是,他们目前的利益一致,就算真的打起来,在你看来更像是为了爱情扯头花,没什么意思。
“好吧,这次我确实需要你,你去帮我探查对方的内部情况。”
止水热切地问:“仅此而已吗?”
什么
啊,他那语气好像恨不得直接手刃你的敌人似的,你说:“对啊。”
他握住你的双手,“嗯,那我知道了,我会完美完成任务的。”
后来你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他兴高采烈地从你面前消失,搞不明白,给人打白工还那么高兴,这个世界的忍者真的没救了。
在止水走后白才说:“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他有的时候精神状态不正常,这是宇智波的通病了,但他的工作能力确实毋庸置疑。”而且他就算是真的受伤了你的内心估计都毫无波澜。
白眉头紧锁,他说:“那我呢?明希,我是不是太弱了呢?”
你看了白好一会,忍不住笑出声,“当然没有啊。”
你知道白动不动就会反思自己,反思是个好习惯,但过度反思就不太好了。
“我这只是物尽其用而已。”你言简意赅地解释道,你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想必他应该也能理解的吧,但你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忍者的阅读理解能力,他们总是能挑选一些你未曾设想过的角度分析理解你说的话。
就比如说现在的白,他说:“我也希望明希可以好好利用我,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所在了。”
行吧,你已经能够适应他们忍者时不时冒出一两句逆天发言来了,你说:“利用听起来不觉的很刺耳吗?”
“嗯……那我希望明希你可好好地使用我。”
……这话听上去更加糟糕了啊。
此时的话题已经偏到没边了,你深吸一口气,“我一直都有在好好使用你的。”
白握住你的手,“真的吗?但我还有很多用途明希好像都没有发现。”
打住,这话题再延伸下去就会变得非常糟糕,你说:“主要是因为止水有写轮眼,做这些情报工作会更简单一些。”
白终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从沙滩回到庄园,前脚刚刚到庄园,后脚天边的最后一缕夕阳就被吞没,天空变得阴沉沉的,抬头都看不到星辰,一看就知道明天的天气不怎么样。
实际上在当天晚上窗外就开始下起小雨,滴滴答答的雨声变成助眠的白噪音,尤其是隔着一层窗户,那声音听起来更是朦胧而模糊,这让你睡得更香了。
在你沉浸在梦乡里的时候接到任务的止水悄无声息地潜入敌人的地下巢穴,就是在这里,他们通过层层仪器将罂粟剥离,萃取,再浓缩,最后融入葡萄酒里。
“今天晚上是你值夜班吗?”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问另外一个同事。
同事说:“是啊,谁让久太那家伙又要去赌场呢,真是的,每次都找我顶班,害得老子都没办法去找女人了。”
他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忽然之间,嘴里叼着烟男人皱起眉,他很少突兀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转过头问身边的同事,说:“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什么凉飕飕的啊,是不是你太虚了啊,啧,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肯定是又喝了太多酒,你可别哪天把自己给喝死了。”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这气氛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等等、刚才那个监控器!”男人嘴里叼着的香烟还没有点燃,他的眼珠朝斜后方转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视线就撞入一抹猩红里。
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诶……这里的守卫力量就那么薄弱的吗?”少年半蹲下来,从那两人身上找出一串钥匙,嗯,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了。
手里的钥匙串发出细微的声响,那声音在空气中消失,下一秒,另外一道男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写轮眼?你是木叶来的宇智波?我怎么不知道木叶的手居然伸得那么远,居然都管到这里来了?”
止水回过头,对方的额头上还绑着护额,只不过那护额上还有一道划痕,是叛忍啊,那就不奇怪了,在背叛自己的村子以后就选择与其他黑暗势力勾结,完全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这次行动我不代表木叶。”止水说。
“有点意思,你说你不代表木叶,那么你又是为了谁而战斗的?”男人饶有兴致地问道,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宇智波就是在狡辩。
止水认真思考,而后说:“我是为了心爱的人而战斗的,不过就算这么说你应该也不会懂的,而且你也没必要懂,毕竟你——”话语间止水抽出背后的长剑,“很快就要死了。”
冰冷的刀剑泛出寒光,剑身倒映出他同样冷峻的侧影。
“哈哈哈——真是狂妄自大!该死的人是你才对!”说着,男人的手中也赫然出现一对双刀,为了不破坏地下室里其他的精密仪器,男人控制着没有使用大型忍术,可是无论他怎么攻击,眼前的那个宇智波都毫发无伤,甚至于他的双刀刺穿对方的肩膀,他的表情也没有一丝一毫地改变。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