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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侠者临门危机暗藏(第1页)

诸天阁的木门在经营半月后,早已褪去了初时的萧索清冷,门板上那几道浅浅的划痕,仿佛都被往来的人气熏染,浸了几分烟火气。这天午后,日头正暖,金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一阵沉稳得如同叩击青石板的脚步声自巷口传来,一步一顿,落地时几乎听不见声响,却带着股习武之人特有的扎实劲道,由远及近,像鼓点般叩在每个人的耳膜上,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留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人一身洗得发白的短打,靛蓝色的布料在肘弯、膝头处已磨出淡淡的毛边,看得出是常经劳作与奔波,却浆洗得干干净净,连褶皱里都透着股清爽利落,不见半分邋遢。腰间悬着柄剑,剑鞘是寻常的黑檀木,边角被摩挲得油光发亮,虽无华美纹饰装点,却隐隐有寒光从鞘口流转而出,那是常年佩戴、饮过血的利器才有的锋芒。他面容刚毅,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像是嵌了块冷硬的青石,眉宇间那抹忧虑浓得如同化不开的浓雾,即便刻意收敛,也仍在眼角眉梢萦绕,顺着深深的纹路往下淌,藏不住满心的沉重。身后跟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梳着总角,红头绳在发间晃了晃,添了几分稚气,眼神却不像寻常孩童那般灵动雀跃,反倒满是与年龄不符的警惕,黑葡萄似的眼珠骨碌碌转着,飞快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像只受惊后随时准备竖起尖刺的小兽,防备着可能出现的危险。他小手紧紧攥着父亲的衣角,指节都泛了白,仿佛那衣角是这乱世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正是洪熙官父子。“诸天阁……能住宿?”洪熙官站在门口,目光如鹰隼般快速扫过店内陈设,从头顶悬着的、流光溢彩的琉璃灯,到墙角堆着的、鼓鼓囊囊的麻袋,最后落在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物件上,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节。他声音低沉如古潭,带着江湖人惯有的审慎,每个字都像是在舌尖滚过几遍,反复确认过轻重才缓缓吐出来,生怕言语间漏了什么破绽,或是触动了暗藏的机关。明楼正整理着货架上的布匹,指尖拂过一匹素色棉绸,触感柔滑细腻。闻声,他立刻直起身,转身时衣袖轻晃,带起一阵淡淡的皂角香,清新宜人。他脸上漾开温和的笑,却又不失商人的沉稳气度,拱手道:“在下明楼,正是诸天阁的店主。洪大侠一路辛苦,看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定是赶了远路,请里边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洪熙官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讶异,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心里“咯噔”一下——对方竟一口叫出自己的身份!这些年他东躲西藏,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江湖上知晓他行踪的人本就不多,这家看似寻常的店铺,莫非藏着什么高人?他不动声色地又打量了店内几眼,货架上的粮油布匹是寻常人家的必需品,他一眼便能认出,可旁边那些亮晶晶的“智能检查仪”,巴掌大小,通着细线就能发出柔和的光,还有包装得花花绿绿、印着古怪图案的“巧克力”,方方正正的像块糖,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心中不禁又多了几分掂量:这诸天阁,果然不简单,绝非表面看起来这般普通。落座时,洪熙官特意选了个临窗的位置,抬眼便能看清门口的动静,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凡事留一线,万一有变故,也好第一时间护着儿子脱身。旁边的洪文定先是怯生生地挨着父亲坐下,小身子还往父亲身边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获得更多安全感,目光却被桌上的玻璃水杯勾了去——这杯子通透得像块水晶,映着头顶的灯光,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晃得人眼晕。他心里直纳闷:这是什么宝贝?竟比师父珍藏的玉杯还透亮几分。好奇驱使下,他悄悄伸出小手指,轻轻碰了下杯壁,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窜上来,让他吓了一跳,手指像被烫到似的迅速缩回去,随即又偷偷抬眼,飞快地扫过众人,看有没有人注意自己的小动作,那副既好奇又紧张的模样,活脱脱像只偷瞄猎物的小猫,生怕被发现了踪迹。明萱正端着水壶从四楼餐饮区域下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圈圈涟漪。她走到桌边,倒了杯温水递到洪文定面前,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小朋友,别害怕,喝口水吧,刚烧好晾温的,不烫嘴。”洪熙官连忙欠身道谢,接过水杯时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那暖意顺着指尖一路淌到心里,像是一股暖流,悄然抚平了些许紧绷的神经。他把水杯递给儿子,眼神柔和了些许,像被温水浸过的石头,少了几分冷硬,多了几分温情。转回头,他正色看向明楼,语气里带着难掩的疲惫,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恳切:“实不相瞒,我父子二人四处打听,听闻此处能人异士众多,或许……或许能寻得助力?,!我们正被清廷爪牙追杀,日夜不得安宁,连闭眼都要竖着耳朵,生怕睡梦中便遭了毒手。身边的反清义士也接连遭难,如今真是走投无路了。”说罢,他长长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藏着太多的无奈与悲愤,像块沉重的石头砸在地上,闷得人心头发沉。这时,汪曼春也端着两盘刚出炉的糕点从四楼智能厨房下来,木质托盘上,桂花糕泛着莹润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绿豆酥的甜香混着桂花的清芬,瞬间弥漫开来,驱散了些许沉闷的气氛。她将盘子轻轻放在桌上,轻声道:“洪大侠的处境,我们先前也略有耳闻。清廷鹰犬横行霸道,所到之处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前些日子还听说邻县有人被抄了家,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她语气里带着真切的同情,看向洪熙官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重——乱世之中,能这般坚持抗清,守护同胞的,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明楼抬手示意他不必急着道谢,指尖在桌面轻轻点了点,沉吟道:“洪大侠慢慢说,把前因后果讲清楚,我们也好商量对策,对症下药才能有成效。”洪熙官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手背青筋突突直跳,显然是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像是要喷薄而出。“我本带着几位义士的后代隐居在山林,原想安稳度日,等他们长大些,再告知身世,让他们自己选将来的路。谁料队里出了叛徒,那厮贪图清廷的赏金,将我们的行踪卖给了官府!那夜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几位兄弟为了掩护我们撤退,都……都倒在了血泊里……”他说到此处,声音哽咽,眼眶泛红,喉结上下滚动着,强忍着才没让泪掉下来。“我不怕死,这条命早就豁出去了,可文定还小,还有那些托付给我的孩子们,他们不能再遭罪了啊!他们连爹娘的模样都记不清,怎能再让他们落入虎口?”一旁的小明听得热血上涌,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震得茶杯都晃了晃,溅出几滴茶水。他大声道:“太过分了!这些清廷爪牙简直没有人性!洪叔叔,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护住那些孩子!他们敢来,我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厉害!”说着,他还扬了扬拳头,满脸的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与那些恶人对峙。明楼沉思片刻,起身走到一面墙前,指尖在墙上轻轻一点,原本空白的墙面瞬间亮起,发出柔和的白光,随即显出一幅清晰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符号和人名,还有几个红点在缓缓移动,清晰地显示着方位。他指着其中一处说道:“洪大侠,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充足的物资支援和安全的住宿客房,客房的门窗都做了加固,寻常人进不来,足以抵挡一般的袭击。也能帮你分析局势制定策略,但真正的战斗,还需你我联手才行。你看,这是我们收集到的追杀者动向,他们的主力目前盘踞在城西的黑风寨。首领是个叫马宁儿的家伙,据说一手毒功练得阴狠毒辣,寻常人挨上一点就性命难保,前些日子有个樵夫误闯寨门,回来就浑身发肿,没两日便去了,可见其手段之残忍。”洪熙官盯着屏幕上那些清晰的地图和人名,眼睛越睁越大,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像是见了什么神迹一般。他伸出手,想要触摸那些跳动的光点,指尖刚要碰到墙面,又猛地缩回手,仿佛那光是什么烫手的东西,不敢轻易触碰。他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们……你们竟能知晓这些?连马宁儿的毒功都清楚?这……这简直是神乎其技啊!比江湖上最好的密探还厉害!”“不过是略懂些探查的手段罢了。”明楼微微一笑,语气淡然,仿佛这只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接下来,我们可以先帮你加固藏身之处,布下几道防线,用些机关设置,让他们进得来出不去。小明和明宇,你们两个平日里总吵着要练功夫,现在有洪大侠这样的高手在此,愿不愿意跟他学武?既能强身健体,将来遇上危险,也能多几分自保之力,说不定还能帮上洪叔叔的忙。”“愿意!”小明和明宇几乎是异口同声,眼睛亮得像两颗浸了水的星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满是跃跃欲试的期待。小明甚至已经站起身,摆出了一个自己琢磨的“练功姿势”,挺胸收腹,拳头捏得紧紧的,模样虽有些滑稽,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连一直紧绷着小脸的洪文定也忍不住咧了咧嘴,眼里的警惕淡了些,多了丝孩童该有的活泼。明悦和明萱也连忙说道:“我们姐妹俩可以负责大家的饮食起居,保证让大家吃得饱、睡得好,养足精神应对一切。五楼医疗区域的设备都是新的,应付常见的刀伤箭伤肯定没问题,有上好的金疮药,还有能快速止血的绷带,若是有重伤员,我们也能及时处理,绝不会耽误救治。”,!明悦说着,还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自信满满。汪曼春也补充道:“我会让智能厨房多准备些滋补的汤羹和肉食,练功和打斗都耗费体力,得好好补补才行。农牧区刚新收获一批新鲜的蔬菜水果和牛羊肉,还有刚挤的牛奶,正好派上用场,保证大家吃得既营养又可口,让文定也能长高点,壮实些。”她说着,还温柔地看了洪文定一眼,眼神里满是慈爱。洪熙官看着眼前这一家人真诚的面孔,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规划着,从物资到住宿,从学武到疗伤,连饮食这样的细节都考虑得这般周全。他心中那片被寒冬冻结的土地,仿佛瞬间涌入了一股暖流,一点点融化开来,连带着眼角的湿意也变得温热。他站起身,郑重地抱拳,深深一揖,腰弯得极低,声音里带着无比的感激,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哽咽。“多谢明先生一家仗义相助,这份恩情,洪某没齿难忘!将来若有差遣,洪某万死不辞!就算粉身碎骨,也必报此恩!”洪文定看着父亲这般模样,也跟着站起身,小大人似的学着父亲的样子,拱手作揖,虽然动作稚嫩,透着孩童的天真,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安定,少了先前的惶恐。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众人身上,暖融融的,驱散了乱世的阴霾,也照亮了前路的微光,仿佛预示着希望的降临。诸天阁五楼安全客栈区域的客房里,铺着厚厚的柔软地毯,那绒毛蓬松得像刚从棉絮里弹出来一般,丰盈又轻盈,仿佛蕴含着云朵的暖意。脚一踩上去,便悄无声息地陷下去小半寸,仿佛整个人都被托进了绵软的云端,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跟着轻缓了几分,生怕这细微的气流会惊扰了这份难得的静谧。窗外是与尘世截然不同的奇景,诸天阁外流转的星云微光如同被谁不小心打碎的细碎钻石,零零散散撒在深邃如墨的天幕上,又像是被无形的手推着缓缓移动,洒下一层朦胧而神秘的光晕,将窗框轻轻勾勒出一圈梦幻的金边,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那片遥远的星河。洪熙官动作轻柔地将洪文定安置在靠窗的床铺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这片刻的安宁会像易碎的琉璃般碎裂。指尖刚触到床沿那细腻的锦缎布料,便被那滑爽温润的触感惊得微怔——这般质地,色泽柔和得像月光下静静流淌的流水,纹理细密得几乎找不出半分瑕疵,便是皇宫里专供的贡品绸缎,恐怕也难及它的分毫,寻常人家更是连见一面都属难得。他低头看着儿子略显疲惫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旅途的尘霜,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些日子的颠沛流离,风餐露宿,实在是让孩子受了太多本不该承受的苦,那双本该充满童真的眼睛里,总藏着与年龄不符的警惕。“洪叔叔,这是智能调节床,你看,按这个按钮就能调软硬度呢。”明宇举着个巴掌大的小巧遥控器凑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孩童特有的得意笑意,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炫耀什么压箱底的稀世珍宝。他指尖在面板上轻轻一点,床垫便随着指令微微起伏,时而软如蓬松的棉絮,让人想陷进去不愿起身,仿佛躺在云端般惬意。时而又硬似结实的毡垫,透着稳稳的支撑力,变化自如,神奇得很。明宇边演示边解释,语气里满是对这新奇物件的喜爱。洪文定看得眼睛瞪得溜圆,里面满是新奇与好奇,先前的拘谨消散了大半。他试探着往床上一坐,随即被那恰到好处的弹性弹得轻轻晃了晃,像坐在春日里摇曳的秋千上一般,逗得他咯咯直笑,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如同银铃轻响。这久违的笑容让他终于露出了孩童应有的天真烂漫模样。洪熙官看着儿子脸上绽放的笑意,紧绷了许久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眼底泛起一丝暖意,心中那块因奔波而坚硬的角落,仿佛也被这笑声融化了一角。洪熙官正想开口道谢,却见小明抱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练功服站在门口,衣服叠得方方正正,连衣角都一丝不苟。衣服是利落的短打样式,深灰色的布料看起来厚实却不僵硬,摸上去带着几分韧劲,针脚细密平整,一看便知是用心缝制的,透着制作者的细致。“洪大侠,我爹说明天一早您就教我们扎马步,这衣服是用特别耐磨的布料做的,比寻常的劲装舒服多了,练起功来也利索。”他说着便把衣服往桌上一放,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洪熙官腰间的长剑,眼神里满是按捺不住的好奇与向往,像藏着两颗跃动的小火星,那是少年人对神兵利器的天然憧憬。他犹豫了一下,手指在衣角偷偷绞了绞,小脸涨得微红,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小声问道:“您这剑……能让我们看看吗?”,!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生怕被拒绝。“习武之人,兵器如手足,不可轻慢。”洪熙官虽语气严肃,带着江湖人对兵器的那份郑重与敬畏,却还是解下腰间的剑递了过去,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毕竟是半大的孩子,对神兵利器的好奇本就人之常情,况且这两个孩子眼神澄澈,并无恶意。小明双手接过时只觉手腕猛地一沉,才知这剑竟如此沉重,远超他的想象,看来洪大侠平日里的功夫确实深厚。剑鞘上的铜纹在廊灯柔和的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光,隐隐透着常年磨砺的锋芒与久经沙场的杀气,让人不敢小觑,仿佛能从中窥见那些刀光剑影的过往。洪文定也好奇地凑过来,小手轻轻摸着剑穗上的红绸,那绸缎光滑细腻,带着冰凉的触感,与他平日里接触的粗布截然不同。他抬头对父亲说:“爹,明宇哥哥说明天要教我认阁里那些会发光的字牌呢,说上面的字可好看了,像画儿一样。”语气里满是期待,对新事物的好奇冲淡了不少旅途的疲惫。正说着,明萱端着个精致的紫檀木托盘进来,托盘边缘雕刻着细密的缠枝纹,透着古朴雅致的气息。托盘上放着两只青瓷碗,碗壁莹润如玉,碗里盛着琥珀色的汤药,还冒着丝丝热气,散发出淡淡的药香。那香味不冲鼻,反倒带着些微甘醇,闻着就让人安心,不像平日里喝的草药那般苦涩刺鼻。“洪大侠,这是用农牧区刚采的草药熬的安神汤,加了些助眠的食材,您父子俩连日奔波,定是休息不好,喝了能睡个安稳觉。”她将碗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轻柔,生怕打翻了碗盏。见洪文定正眼巴巴地盯着托盘里的几小块精致点心——那点心做得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莲花,白生生的,透着股清甜气,便笑着拿起一块递过去。“这是茯苓糕,用新磨的茯苓粉做的,口感松软,不甜腻的,尝尝吧。”洪熙官接过汤碗,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漫到心口,像一股暖流缓缓淌过,熨帖了连日来积攒的疲惫与风霜。他抬头时,正望见汪曼春领着明悦在隔壁客房铺床。明悦手里拿着个模样古怪的东西,拖着根细细的线,嗡嗡地转着,所过之处,地板上的灰尘便被吸得干干净净,连缝隙里的尘垢都没了踪影,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竟是从未见过的物件,这般清扫的效率,可比扫帚快多了。“汪老板娘,这些活计让我们来便是,怎好劳烦你们。”他说着便起身想去帮忙,却被汪曼春笑着按住了胳膊。“洪大侠安心歇着吧,这些琐事有我们呢,您和文定一路辛苦,该好好歇歇,养足精神才是。”汪曼春指了指墙上的一块屏幕,耐心解释道:“您看,这是客房服务面板,上面有各种选项,要是想喝热水或是觉得饿了要加餐,按一下上面的按钮就行,很快就有人送来,方便得很。明楼这会儿正在楼下整理黑风寨的布防图,标注了他们的岗哨和换班时间,说等您歇好了,夜里再和您详谈应对之策呢,保证万无一失。”她语气温和,却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夜深时,万籁俱寂,连窗外星云流转的声音都仿佛轻了许多,像怕打扰了沉睡的人。洪熙官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这些日子的紧张让他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外面传来小明和明宇压低声音讨论招式的低语,时而为某个动作该出左腿还是右腿争执得面红耳赤,声音里满是不服输的劲儿。时而又为洪熙官白天提过的剑法惊叹不已,语气里满是崇拜。还有洪文定在睡梦中带着笑意的梦话,含糊不清地说着“发光的字”“甜甜的糕”,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小嘴角还微微翘着,那副满足的模样,让洪熙官心中一阵柔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枕边的长剑,剑穗上的红绸不知何时沾了片洁白的茉莉花瓣,想来是白日里明萱插在瓶里的花掉落在上面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清清爽爽,驱散了夜里的沉闷,也驱散了些许心中的阴霾。窗外的星云依旧流转不息,光芒柔和而静谧,不像尘世的灯火那般喧嚣浮躁,仿佛能洗涤人的心灵。他忽然觉得,这诸天阁的夜,竟比曾经隐居的山寮还要安稳,让人紧绷的心弦也渐渐松弛下来,连呼吸都变得悠长而平稳。天刚蒙蒙亮,地下仓库改造的练功房里便传来了整齐的呼喝声,气宇轩昂,透着少年人的朝气与蓬勃的生命力。洪熙官正教小明扎马步,见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尖聚成一小滴,又滚落下去,打湿了衣襟。小明的双腿微微打颤,像风中的芦苇,却依旧咬牙坚持着,小脸憋得通红,眼神里满是倔强,没有丝毫懈怠。洪熙官不禁微微点头,这孩子虽年纪不大,却有股韧劲,是块习武的好料子。,!他沉声道:“气沉丹田,想象小腹处有团气在流转,腰腹发力,稳住,不可动摇——明宇这招白鹤亮翅架势不错,有模有样,就是手腕转动时少了几分韧劲,力道再收放自如些,像水流过石缝那般,柔中带刚,就更好了。”明宇听得认真,一边调整姿势,一边点头应着。明悦端着两杯水进来时,正撞见洪文定被明萱拉在一旁的小桌前学认字。那孩子起初还有些扭捏,小手背在身后,不太好意思开口,像是怕自己学不会。待见明萱从口袋里摸出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外面的糖纸亮晶晶的,印着五彩的花纹,像块小小的彩玻璃,在晨光下闪着光,顿时眼睛瞪得溜圆,像两颗饱满的黑葡萄,满是渴望的光,先前的羞怯一扫而空。“这叫巧克力,味道很甜的,很好吃。”明萱将糖纸小心翼翼地剥开,露出里面深褐色的块状物,散发着浓郁的可可香,那香味醇厚诱人。她递到他嘴边让他尝了一小口。洪文定咂咂嘴,眼睛更亮了,像被点亮的小灯笼,那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让他回味无穷。明萱笑着说:“只要你学会写自己的名字,我就再给你一块,好不好?”洪文定含着巧克力,重重地点了点头,学得格外认真,小手指在桌上一笔一划地跟着画,眼神专注得很,生怕错过了什么,连眉头都微微蹙着,透着股小大人般的认真。洪熙官望着这温馨的一幕,忽然想起昨日明楼说的话。当时明楼指着屏幕上那片不断变幻的星图,上面有无数光点闪烁,像极了尘世的万家灯火,璀璨而温暖。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笃定的力量:“诸天阁能连通万千世界,清廷的势力看似庞大,放在这里不过是沧海一粟。但路要一步步走,不必急于求成,能护着身边这些人,让他们安稳度日,不必再受颠沛流离之苦,便是最实在的第一步。”那时听着,只觉心中微动,此刻再回想,却有了更深的感触。此时晨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太阳升起而跳跃不定,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欢快地舞蹈。小明的马步渐渐稳了,身姿愈发挺拔,像棵迎着风的小树苗,透着股韧劲。明宇的剑招也多了几分力道,挥剑时带起轻微的风声,有了些凌厉之气,不再像先前那般生疏。明悦正将刚蒸好的白面馒头摆上角落的长桌,热气腾腾的,散发着醇厚的麦香,馋得人直咽口水,那是最朴实也最暖心的味道。汪曼春在一旁调试着什么仪器,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数据流映亮了她专注的侧脸,神情认真而专注,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防护网。洪熙官握紧了手中的剑,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熟悉温度,那是常年相伴的默契与安心。他忽然觉得那些连日来挥之不去的忧虑,似乎在这浓浓的烟火气里,悄悄地淡了几分,心中反而生出一股踏实的力量,像脚下踩着的土地一般,沉稳而坚定,让人有了往前闯的勇气。这诸天阁,或许真的是他们父子,乃至那些孩子们的希望之地。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混沌轮回之爱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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