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湛嘴角抽搐,盯卫鹤。
卫鹤笑,微笑,笑不露齿。
卫鹤小小年纪就老气横秋,沈玄湛真想踹一踹他,如此心计一小孩。
沈玄湛败,一败涂地:“明日清晨就回来。”
卫青霓呵笑:“安儿定然不舍昼夜,来回奔波,赶在天蒙蒙亮归来。”
沈玄湛没理卫青霓,她嘴巴越发碎了,道:“贵妃,也是、惯常爱阴阳。”
“瞎说八道,臣妾顺应您的话罢了。”
两人斗嘴之余,聪慧的卫鹤拉着沈安跑了,一去不回。
……
沈玄湛扭头看着两人,气死他了。
沈安要死要活又过了几个月,加上卫鹤煽风点火,终于穿上了。
多年以后,卫鹤会感激这个穿孔的下午的。
沈安想看卫鹤戴耳饰,专门做了一副给他。
卫鹤收到的时候,发现是耳坠,脸色从晴转阴:“太贵重了,我不要。”
沈安哄骗他戴上:“就一下。”
卫鹤磨磨蹭蹭地,沈安上手给他戴。卫鹤挣扎不果,异物感很重,流苏摩挲脖颈……
沈安绕着他转一圈,笑:“你戴耳坠好看。”
……?
卫鹤耳垂被重物拉红,道:“真、真的吗?”
沈安:“真的,我不会骗你。”
沈安伸手顺了顺那流苏,得瑟:“我眼光好。”
“是我好看。”卫鹤回她。
“是是是,舅舅好看。”
沈安每次瞧卫鹤戴耳饰就笑嘻嘻的,她真的很喜欢。
那段时间两个人都不怎么敢笑,因为在换牙,嘿嘿。
卫鹤就整日戴了。
卫鹤这辈子就只有两套耳饰,一套是沈安专门打的,另一套是沈安随手送的。
还好卫鹤那日穿了孔,不然沈安就见不到他戴耳坠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