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川沉下腰。温暖到发烫的阴阜与卿芷微冷的腰腹忽的紧贴,逼得女人下意识咬牙发出一声闷哼,低柔又隐忍。靖川手按在她上腹,轻轻笑一声。
她脸上泪痕交错,笑着的时候却仍明艳得意。这些泪水实在是无情的泪水,不过是浅层的无法控制而非情难自禁。卿芷注视着,知她便是总被这眼泪骗了。
少女撑在她身上,粗暴地动腰。若此刻有人从外剪影看来,恐怕像极自己被她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察觉到卿芷微微分心,靖川俯下身,比她反应更快地一口咬上来。
恶狠狠用尖牙划破她的下唇。
血冒出来。温热的舌尖,卷去血腥,掠过唇缝,似只是在尝这点胭脂般艳红的味道,又如在试探地同卿芷讨一个唇依唇、齿抵齿的吻。卿芷勉强抬手去抚摸她嘴角,用一点力——拒绝了。腹上被水浸出一片湿滑温热,忍不住收缩,被靖川压得紧紧的,反复磨蹭。
又被拒绝,情欲染透的眉,骤然怒色沉沉。
不高兴了,逮着她唇上那处伤舔来舔去,吮、含,刺刺的热痛,宛若是舌头上有层细密倒刺,躲不开,是属于靖川的独特爱抚。
身下磨得愈发用力,几乎能清晰感觉到层迭绽开的、湿漉漉的软肉,溢满了温热,把淫水全蹭在她小腹上。
缠绵的信香也是。
无论如何,她总要卿芷一身都是自己的气味。
又回忆起那几日。卿芷说痛苦,她却玩得尽兴,那时被性器寸寸碾过体内,含得自己都能感到用力。一下仿佛终于想起最深处被顶弄碾磨的感觉,涌出一股水来。
是了,待会让她插进来,用力一点,抵开紧致的宫口,这股烧得小腹刺痛的热,一定就会褪去。说不定还会抽泣着,求她不要再撞这里,控制不住软绵绵地敞开细缝,任冠头一股嵌入反复摩挲,直到这处彻底记住她的气息与温度为止……她中了毒,也没有办法。勉勉强强,可以温顺地依她一次。
倏然夹紧,重重地蹭几下,阴蒂像一粒炙热的果实,软嫩又脆弱,偶尔陷入肚脐,弄得卿芷喘息难抑,轻轻咬唇。穴口紧贴,不断收缩着。
“嗯…阿卿、阿卿。你说点话……”
卿芷低声道:“我在。”
她见靖川眼泪掉得凶,腰又开始颤得厉害,知晓是要到了,伸手去扶她腰身。好暖好热,汗水涔涔,泛着月光下的沙砾一样的粼粼碎光。片刻,靖川用力攥住她凌乱的衣服,咬着唇,一滴一滴的眼泪落到她身上。
喘息剧烈,眼神迷离。潮红湿了眼角,发丝凌乱地被汗水黏在脸上,宝石胡乱随她沉腰、扭动,颤抖,充满情欲的鲜红晃动着。
双腿猛地夹死紧,把她腰都夹得痛。恍惚间,心想哪是交欢,分明是要将她绞杀,这样缠人、致命。
靖川腿内侧却发抖得厉害,整个人绷紧,在高潮时禁不住被庞大的快感压得溃散,淫水沿着腰侧缓缓流下。
再抬腰,牵出丝线,刚好是从女人漂亮的肚脐处。一片温热的水泽,洁白的小腹被浸得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