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不需要监视器、光是从门后就能清晰传来的酥麻浪叫,莫凡却只能低下头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卵蛋,几分钟后那还未勃起就已经到达极限的肉虫更是死死抵住金属笼流出一股稀薄的汁液。
直到夜晚,这场淫乱的戏码终于接近尾声。
在穆宁雪的准许下,流精了数次的莫凡低着头敲开了牧奴娇的房门。
映入眼帘的淫靡场景让他疲软的下体又有了些许反应。
屋内满是性爱的味道,无论是地面上还是牧奴娇的床单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渍和凝固的精斑。
而大床上,罗宋那个不顺眼的胖子正怀抱着心心念念的穆宁雪赤裸高挑的娇躯靠在床上叼着一根香烟,他那跟疲软后依旧自己无法比拟的肥大肉棒,还夹在自己梦寐以求的丰腴肉感大腿间享受着穆宁雪娴熟的素股按摩,而穆宁雪也一脸满足地倚在罗宋怀里任由男人的大手抚摸着自己被肏到隆起的小腹,雪白高挑的丰满娇躯表面满是粗暴的性爱痕迹。
一旁特意准备的架子上,牧奴娇被倒吊着悬挂在天花板上,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朝天。
她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遍布汗渍和体液的俏脸如同精液马桶般。
但更吸引眼球的却是她那高高撅起的肉臀——原本紧致粉嫩的菊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O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从中流出丝丝缕缕的精液和粉色媚药混杂的污浊。
而此时那小巧的菊穴里,赫然是塞进了一只高跟鞋,那是属于穆宁雪的鞋子,只有鞋底和鞋跟暴露在外。
这极度淫乱的一幕配上牧奴娇那张满是潮红和疲惫但却又带着几分迷醉的绝美面容,显得格外诱人,显然离穆宁雪目标的肛交母猪校花更近了一些。
“如何?亲手把娇娇送到主人胯下是不是兴奋得顶了一下午的锁啊?”
见到莫凡走进房间,穆宁雪拍了拍罗宋的大腿便从他怀里爬起,坐到床边交叉着双腿翘起玉足,踩着仅剩的高跟鞋轻佻地抵在了莫凡胯下那条被贞操笼禁锢的可怜玩意上。
“真是个废物。”
见到莫凡因为被高跟鞋踩就露出舒爽的表情,穆宁雪不屑地撇了撇嘴角,那只踩着高跟鞋的玉足稍微用力碾了一下莫凡的卵袋。
隔着铁丝网和裤子传递来的压迫感让莫凡痛得龇牙咧嘴,却又不敢躲闪,只得忍耐着任由爱慕的女神如此侮辱。
“你只能偷偷意淫的牧奴娇将会沦为所有男性教徒的精盆,不过可惜,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碰她了。毕竟娇娇这种天赋异禀的美人,注定要成为主人们胯下的性奴,她是第二个,接下来,你心爱的心夏,唐月老师,灵灵妹妹……呵呵,我可一个都不会放过哦~”
她说话间,脚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高跟鞋尖锐的鞋跟已经隔着布料陷入莫凡的睾丸,疼得他额头冒汗,却始终不敢反抗。
见到莫凡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穆宁雪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
“很好,既然你已经认清了自己早泄绿奴的身份,按照规定,我可以给你一点点奖励。”穆宁雪将散乱的银发束在脑后,俯下身解开了莫凡的裤裆,就在莫凡有些期待地咽了口唾沫,银发尤物只是解开了贞操笼,放出那根让她嗤笑的小肉茎,便毫不留恋地回头勾了勾手。
罗宋那个胖子也也立刻会意,淫笑着上前抱起了穆宁雪肥厚的肉臀,“噗叽”一声将半软的肉棒毫无难度的再度塞满了一片狼藉的蜜穴。
一男一女就这么当着莫凡的面开始了不知道第几次交媾,而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就再度陷入情欲的穆宁雪则如同赏赐般将一只裸足搭在莫凡的肩膀上,让他可以看清其他男人的巨根是如何肏干她的蜜穴的。
另一只踩着露趾高跟鞋的脚则伸到莫凡的胯下,将五根葱葱足趾抬起露出被汗液和精液浸透的鞋底。
穆宁雪扬起雪白的脖子眯着眼睛冷冰冰地命令道:“不许用你的脏手,把那根小肉串塞进来。”
明知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但望着那高跟鞋面和足趾间形成的三角空间,莫凡只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再遭受贞操笼的痛苦了,从未有过性体验的他只能学着那些家伙是如何肏干穆宁雪的,挺腰将鸡巴向前伸。
在多次尝试之后,小肉棒对准穆宁雪的脚趾和鞋面之间的缝隙。
莫凡成功将肉棒塞了进去。
脚底传来滑腻腻的恶心触感,穆宁雪嫌恶地说:”难道还需要我教你该怎么动吗?”
莫凡开始前后摆动腰部,让自己可怜的肉棒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抽插。
心爱的穆宁雪当着如此近距离被其他男人肏干,而且自己的小肉棒还可以在梦寐以求的脚趾缝里抽插,那根可怜的难得完全勃起。
只不过即便如此,与罗宋那根肥大黝黑的阴茎相比,莫凡的实在太过可笑了。
更何况他还没有资格碰触穆宁雪珍贵的蜜穴,只能可怜兮兮地在脚趾间抽插。
穆宁雪高挑的身子随着罗宋的肏干不断起伏,她注意到莫凡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和罗宋的结合处,不由得冷笑一声,岔开腿让他看得更清楚。
只见罗宋的巨根将她的蜜穴撑得满满的,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液,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一片泥泞,还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相比之下,莫凡在她脚趾间抽插的小东西实在是弱不禁风。
“看到了吗?这就是差距。”穆宁雪一边挨操一边说道,同时脚趾恶意地收紧,用力地碾压脚下这根废物东西,让莫凡的小肉棒受到更大的压力。
确实如此,对于莫凡而言,此刻的场景实在太过刺激。
他梦寐以求的女神被别的男人操干得娇喘连连,却用玉足夹着高跟鞋给自己打飞机。
最重要的是,他完全没有任何不甘或者愤怒,反而因为这种被掌控的耻辱而感到一种别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