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手忙脚乱地下床抱住了箱子,“那、那个。。。。。。”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祢豆子忍一忍,这时候千万不要出来啊。
善逸困惑地歪了下头,炭治郎的心跳好快、好紧张,他选择不再追问,“没关系,我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不管里面是什么,对炭治郎来说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毕竟他注视木箱的目光是那样温柔,就像爷爷对他一样。
炭治郎的目光软了下来,“是的,这是比我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向黄发少年露出一个微笑,“善逸果然是很温柔的人。”
善逸:!
夸我我也不会忘记你是怎么妨碍我结婚的。
箱子内的祢豆子感受到了哥哥的情绪,抱着小熊重新安静下来,不等炭治郎松口气,藤屋的主人老太太无声无息敲了敲门,他被吓得一激灵。
“失礼了,晚饭已经准备好,需要我把饭端进来么。”
“我来就可以了,麻烦了。”炭治郎主动拉开门接过了食盘,身后还有三个病患等着他伺候。
闻到了食物香味的白果把思绪抽离,看向食盘,好丰盛的一顿晚餐!
最后,白果和善逸都是自己勉强起身解决了晚饭,只有拒绝的伊之助享受了炭治郎的喂饭服务,因为他的屁股受伤无法坐起来,而且他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伊之助:。。。。。。
“啊~”天妇罗又被筷子夹着递到了嘴边,他瞪了一眼把他当小孩喂的炭治郎,恶狠狠张开了嘴。
岂可修!这种暖洋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果然还是应该怪那个黑毛苹果不仅抢了他的午饭还害他受了伤。
半夜,等所有人都睡熟后。
白果翻开被子蹑手蹑脚的向外走去,角落里的木箱晃动了一下,披着斗篷的小女孩慢慢爬了出来。
他食指放在唇瓣上朝祢豆子做了个“嘘”的动作,祢豆子点了点小脑袋,走到哥哥身边开始戳炭治郎的脑袋。
呀咩咯,快住手啊!等下炭治郎醒了怎么办!
白果大惊,忙掐起祢豆子的胳肢窝把人举了起来,祢豆子歪了歪头,粉色的大眼珠子里满是无辜。
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祢豆子一块出去。
庭院里静悄悄的,连鎹鸦和麻雀也睡得香甜。
大门的墙檐上忽然探出两个脑袋,就像串起来的糖葫芦,白果驮着祢豆子翻出藤屋,朝最近的镇上一路狂奔。
等到了信件上所说的旅馆后,他站在门口开始沉思。
不对啊,明明自己只是出来见义勇先生一面的,怎么搞得像偷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