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先生,医生说你不适合进行娱乐活动?他说的什么活动?可是在房间里,又没其他人,别人怎么知道你动没动?”
景阮好奇的问他。
阎以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起了昨天他在走廊外,外面的那些人说了什么。
景阮把昨天听到的话,都告诉了阎以鹤,他把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也告诉了他。
“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景阮疑惑。
他听燕晋说过,那几个人是阎以鹤的左膀右臂,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后来几次见面,这几个人也多数时间跟在阎以鹤身边。
很明显是跟着一起做事的。
阎以鹤把人抱在自己膝上坐着,低头去亲吻景阮,吻的时候另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权利本就是此消彼长,他们是伙伴,但同样也是限制者和虎视眈眈的敌人。”
阎以鹤手抚上景阮光滑的后背。
“在这里,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阎以鹤断开这个亲吻,嘴唇靠近景阮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出些句话,随后在景阮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下。
景阮耳朵被咬得刺痛,他赶紧伸手去摸了一下耳朵,手上只有湿润的痕迹,没有见血。
阎以鹤笑着看他的举动。
景阮气闷,搂住他的脖子,回敬他。
不过景阮到底是不敢造次,只是以同样的力度咬了回去,咬完后他搂住阎以鹤,脑袋搭在他的肩头。
“阎先生,你也不能相信吗?”
景阮问他。
阎以鹤抱着人躺下,让景阮趴在他身上。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世人眼中的阎以鹤,他们想要我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阎以鹤说完这句话后,他看着景阮的眼睛,看了很久,才说了下一句话。
“小老鼠,不要相信我,我会利用任何人,包括你。”
景阮不喜欢这句话,他听得心里不舒服。
“谁要相信你,你总是喜怒无常。”
景阮小声的嘟囔了两句。
“多吃饭,多要钱,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伤心了就想想,该要些什么值钱的东西。”
阎以鹤捏着景阮的下巴和他接吻。
景阮在他靠近自己吻上来时,就自觉的把眼睛闭上了,阎以鹤搂着人亲吻。
这一个月,景阮和阎先生就在这栋别墅待着,不见任何人,阎先生每天除了修养以外,还有人陆陆续续送很多文件进来,景阮无所事事,见阎以鹤不限制他,就每天去花园遛狗玩。
这栋别墅有几条小狗,不知道哪里来的。
景阮怀里抱着三条小狗,准备抱着它们去吃饭,这时候有一个佣人过来找他,说阎先生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