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隐隐作痛,却不影响脚步。
只要还能站在这里,
还能看着他们训练,
还能赢——
就够了。
至少现在,
我还能把一切,
藏得很好。
几周过去了。
我抽屉里的止痛片,终于很久没有再动过。
肩膀偶尔还是会有钝钝的酸,但已经不再需要靠药物撑着。医生说得没错——只要不进行高强度击球,只做指导和示范,是可以慢慢恢复的。
所以我开始重新站回场边。
不是挥拍的教练,而是观察、提醒、纠正、规划的那个位置。
青学的训练一如既往地严格。
跑动、体能、战术演练,一项不落。
我拿着记录板,靠在场边,声音温柔却清晰:
“乾,这一拍不要贪角度。”
“桃城,你的启动慢了半拍。”
“越前,别急,再给对手一次假动作。”
他们依旧会下意识地看向我,
像以前一样。
有人问:“教练,你感冒好了吗?”
我笑着点头:“好多了,已经没事了。”
不二就在一旁接话,语气自然得像真的一样:
“医生说她这几天不能太劳累。”
没有人怀疑。
不二把我保护得很好。
他总站在一个刚刚好的位置——
既不会让我显得特殊,也不会让我被逼到极限。
训练间隙,他会不动声色地把水递到我手里;
队员太靠近时,他会自然地站过来,挡住视线。
不需要多说一句。
迹部也常来。
有时是路过,有时是“顺便”。
他靠在场外的栏杆上,看着我指挥训练,语气一如既往地欠揍:
“小狐狸,青学现在被你调教得还挺像样。”
我回他一个白眼:“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