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
许靖州看向外面,扬了扬声,“加道醋鱼。”
该聊的都聊了,是要散场了。
閒王拿起酒杯碰了碰许靖州的酒杯,一口饮下。
“秦帝已死,虽极为可惜,奈何无復生之术。”
閒王瞧了眼许靖州,閒谈般往下道:“许妃年轻,正处季,总不能苦守一辈子。”
许靖州端详杯子,眸底冷了一分,“閒王何意?”
“你回头看看我儿子,虽不太聪明,但听话,极好拿捏,让东就东,绝不往西。”
“令妹想怎么磋磨就能怎么磋磨,保管无怨言,一丁点歪的心思都没有。”閒王擦擦手,冲许靖州眨眼睛。
“……”许靖州。
“当心秦帝掀了棺材板,半夜掐死你们父子。”许靖州起了身。
“考虑考虑啊,我儿子真是软柿子!”閒王在许靖州背后喊。
见人走了,閒王晃荡酒杯,拒绝的不强烈,有戏。
许靖州疼爱妹妹,不是什么秘密,对自个儿子,閒王看的很明白,这辈子不可能有大出息,想在动盪的局势里活著,抱许靖州的腿是最好的选择。
暗处,密卫咬手指,这是真当皇上死了啊!
谁说閒王怂的?
全秦国密卫就没见过这么勇的!
“啥味啊!”
一筷子鱼肉入嘴,閒王整张脸扭曲了。
“正宗醋鱼。”伙计解释了一句。
“你们坑人啊!”
閒王使劲揉搓脸,三秒后挤出笑,“美味!”
“太美味了!”
这道菜一定不能没了,还有那么多人没尝过呢!
……
瑞金县,蒋文郡气的站立不稳,扶著桌子软坐在地上。
“石头说话?”
“蛇送礼?”
“竹子开!”
“你信吗?!”蒋文郡两眼充血,拍打地面。
亲兵低著头,在心里嘆气,他们信不信有什么要紧的,关键是刘庭岳这么一搞,已经没人把河流拦截追兵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