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上甩出一对二。
姜随云喉咙又干又涩,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喉间的灼烧感像潮水t一样袭来:“咳咳咳……绑我的人没说让你虐待我吧?你们给我下的药,药量太大了,我要是出什么问题,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她适时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原本安稳坐着的花臂男听她这么说,粗暴拧开瓶盖递到姜随云嘴边。
水从嘴角溢出来,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姜随云终于找回一丝清明。
她打量了周围一圈环境。
明显是个废弃的木屋。
角落处,垒着一堆木箱,几乎高到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