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两个人一起吃完荞麦面以后,炎柱说着什么“刚好提到了蝴蝶,富冈,我们一起去蝶屋那里看一下吧”就把他拖了过来。
虽然满脑子都是“为啥”,富冈义勇还是跟了过来。
然后在踏进蝶屋正门的一瞬间就开始后悔。
“哎呀,这不是炼狱先生吗?”
蝴蝶忍笑眯眯地把他们堵在了大门口。
“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真是太好了,看到您如此精神我也很开心。不过就像您看到的这样,蝶屋的病患很多,我也很忙,无·关·人·士可以不要来打扰吗?今天我们可能没法招待您呢。”
然后,蝴蝶忍像是刚看到富冈义勇一样,依然保持着笑容冲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富冈先生也在啊?下午好”,就转回头继续死死地盯着炼狱。
脸色好难看啊,蝴蝶。是最近太累了吗?
富冈义勇这样想。
也对,她不是刚才说过最近的病患很多吗?会感到疲惫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脸色这么难看……还是应该多休息吧。作为医生,不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可不行。
富冈义勇觉得自己理解了一切。
炼狱倒是给出了意外直率的反应:“还在生气吗,蝴蝶?”
“我没有生气呢。”蝴蝶忍微笑着攥紧了拳头,“我·一·点·也·不·生·气。”
炼狱笑了笑:“总是隐藏真实的心情可不好,会影响健康的。你是医生,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怎么会?我只是希望炼狱先生快点离开而已。”蝴蝶忍依旧微笑着,但是额头上却有一根青筋跳啊跳的。
“是吗?”炼狱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我是来看怜衣小姐的,可以让我进去吗?”
“水桥不想见你。”蝴蝶忍微笑着说。
“我必须向她道歉才行。”炼狱的目光没有一分闪躲,“我做了欠考虑的事情,她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想,我还是应该好好和她道个歉才行。”
“都说了水桥不想见你吧?”蝴蝶忍把门挡得更严实了,“那家伙的伤口才愈合不久,要是看到你把伤口气裂了我可是会很难办的。可以不要给我增加无意义的工作吗?”
“我保证不会说让水桥生气的话!”炼狱大声说。
蝴蝶忍的额角抽动了一下:“不是,你要怎么保证啊……富冈先生?”
富冈义勇停下脚步,回看了一下同时停下争吵看向他的两人。
“你们吵完了吗?”
看样子两个人应该还有得争了,他一个无关的人还是不要在这里碍事了。将心比心,如果有完全不知道情况的外人混在这里,围观了自己和朋友的吵架现场,他应该也会觉得尴尬吧……
“我先走了。”富冈义勇说。
“……富冈先生,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
蝴蝶忍抬起手来,压了一下脖子上乱跳的青筋。
“哦,其实是我拉他来的。”炼狱抬起手臂,压住义勇的肩膀,“因为蝴蝶不是抱怨过吗?富冈受了伤也不来蝶屋,已经很久没有过来做过复查了,我今天看到他就顺便拉过来了!”
富冈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