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苍蝇乌泱泱的就往人身上扑。
把茅厕弄到院子里的还好一点。
有的直接把茅厕弄到路边。
每次过路,不捂着鼻子根本就过不去。
他想拆,然后给一点补贴,让村民自己在家里弄个卫生间。
和当过村长的父辈一讨论直接被否决了。
能给多少补贴。
拆了,没把卫生间搞好,你让他们去哪里上卫生间?
你在村委会弄个公用的,别人憋着走几百米去上卫生间。
你等每家每户修好卫生间再拆。
他们给你拖一个一年半载的你怎么整?
袁博一琢磨,是这么一个道理。
还有一些家里的爷爷辈的,用惯了茅厕的,肯定会闹起来。
热情磨没了,村里的事情也不咋上心了。
坐在家里的沙发里,玩着手机。
客厅里的电视孤零零的放着。
也是袁涛的综艺节目。
但是袁博没怎么看。
电视里袁涛的声音传了出来。
刚好就是袁涛和零零后村长的对话。
听完,他从茶几上拿起烟点上深吸了一口。
皱眉思索着。
一根烟接着一根烟。
中年人想的都比较多,这一想就是大半个小时。
随后电视里的画面就来到了零零后村长被他爷爷拿着锄头追着跑的画面。
听完零零后村长的慷慨就义,袁博那沉寂已久的激情一下就被点燃了。
把烟头扔在地板上狠狠地踩灭,用动作表示决心:“这话是袁涛说的,那就别怪我从你家开始了。”
说完就大步迈出自己家。
扛起镐头就往袁涛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