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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车程拉长,为了避免黎观晴晕车不适,开了四十分钟才到。
到家后把黎观晴送进浴室,韩文清在厨房拿出玻璃杯,舀出一勺蜂蜜。
正往杯子里倒水,腰间就被环住,纤细光滑的手臂缩紧,腰背处贴上来柔软身躯。
韩文清偏头,只能看见乌黑头顶,脊梁处被上下磨蹭,黏人得很。
“要不要喝水?”
“要。”
闷闷女声传来,圈在腰腹上的手臂也不安稳,松开些许位置,手掌贴合腹部,左右滑动抚摸。
力度时轻时重,指尖下陷在腹部肌肉间的沟壑里,顺着脉络要碰不碰,似有若无的接触撩拨理智,呼吸越发急促粗重。
像是隔着衣服不能满足,柔软无骨的手向外撩开衣摆,反手轻巧一钻,肌肤相触。
没有布料阻拦,温凉与滚烫触碰,韩文清呼吸停滞,腰腹肌肉向内绷紧,背对着的人越发放肆。
手掌贴合腰胯,在凸起的骨头边缘徘徊,指尖抵达可触边缘,眼看就要撩开裤头。
“观晴!”
低哑呼喊伴随粗重喘息,黎观晴双手被摁在理智边缘,被拉住手臂扯出来,向左侧偏移。
“凶我干什么?”
“你——”
女声委屈巴巴,韩文清转过身垂头,词句全都堵在喉口,眼底汹涌地欲念彻底冲破阻拦,淹没理智。
白炽灯下,黎观晴后腰靠在料理台边,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白皙皮肤被衬得格外晃眼。
长发半扎,些许碎发沾湿垂落,水珠在发尾摇摇欲坠,经受不住重力径直跌落,砸在锁骨边缘,向内滑落。
沿途没有阻拦,韩文清眼看着那滴晶莹的水珠向下,轻易划过细嫩皮肤,隐入领口边缘,浸湿纯黑布料。
喉结滚动,干涩咽喉略微刺痛,韩文清压下眉眼,下颚绷紧着,哑声发问。
“为什么穿这件衣服?”
黑色背心是他的,出门前脱下来放在床边,他记得给黎观晴准备了睡衣在浴室。
“不能穿吗?”黎观晴抿唇,澄澈眼眸轻眨,小声嘀咕,“摸也不让摸,衣服也不让穿,小气鬼。”
情绪被放大,黎观晴反口质问,越不让做的,她偏要做。
手臂再次触碰到窄腰,还没触碰到,手腕一紧,圈住的力道极大,完全挣脱不开。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韩文清控制住黎观晴,单臂环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将她抱起,仰头注视着她。
往常随和平静的眸底,此时尽是执拗与坚决,不肯退让半分。
“知道啊。”黎观晴点头,碎发滑落搔在韩文清脸上,带来浅浅麻痒,“我摸摸我老公怎么啦?”
意料之外的称呼入耳,漆黑瞳孔缩紧,韩文清的手臂猛地收束,引得黎观晴惊呼出声。
理智再也无法控制欲念,韩文清掐着黎观晴的腰,哑声要求。
“再说一遍。”
“说什么啊?”
许是大脑终于感觉到危机,黎观晴歪头装傻,伸出手指轻点韩文清的唇瓣,拉近距离。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
男人沉声反问,在黎观晴又一次轻点唇瓣时,张开嘴抬头,衔住圆润指尖,用力啃咬。
牙齿抵进指腹那刻,长腿紧跟迈出,穿过书房,直达卧室。
“你会知道该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