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对世俗钱财,真的不在意。有也行,没有也无妨。我求的,是‘功德’。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这就是我给自己定下的修行之路。”
他看着刘智有些发愣的脸,语气缓和了些:“咱们兄弟一场,缘分深厚。
我虽然暂时还解决不了你身上财气断绝的根本问题,
但保你一生身体康健,衣食无忧,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他补充了一句,“你若有心,平时也可多行些善事,积点阴德,这对你自己,只有好处。”
刘智听得连连点头,赶紧保证:“明白了,韧哥!我一定注意!以后绝对不会乱说话了!”
他随即又按捺不住好奇心,眼睛发亮地压低声音,“韧哥,那你。。。。。。你真见过城隍爷?他老人家长啥样?是不是跟庙里壁画似的,三头六臂?还是金光闪闪的?”
张韧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额头隐隐显出几条黑线。
这个死胖子,关注点永远这么歪!他懒得再废话,右手食指对着刘智轻轻一点。
刘智只觉得全身肌肉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
紧接着,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
身体非常僵硬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然后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地、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径直走出了张韧的房门,还把门轻轻带上了。
刘智的眼珠在眼眶里拼命滴溜溜乱转,想喊叫喉咙却发不出声,
只能徒劳地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却毫无作用。
夜色深沉,寒气渐重。
时间无声滑向午夜。
后院。
张韧的父母早已睡下。
经历过王一诺那件事,老两口对儿子晚上要鼓捣的“玄乎事”心有余悸,
这次任凭张韧怎么说,他们也坚决不参与、不围观了。
院子中央,张韧闭目而立。
角落里,沈朝阳、杨美慧紧紧靠在一起,神色既紧张又充满期待,身体微微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