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不够用,身体往被子里滑,哼哼唧唧。
容恪远的两根手指重新插进他的唇中,捏着舌尖往外扯。
“呜呜~~~”岑雪融急得用手肘往后撞顶他,张着嘴含糊咕哝,“听见了啊。”
总算是有些撒娇讨饶的意味,叫唤得容恪远心都痒了。
他将两节手指卡进湿软的口腔,指尖轻柔地扫过上颚的软肉,慢慢地蹭揉,像是在奖励。
岑雪融满脸滚烫,哪里知道会舒服得浑身酥软。
他羞耻得将被子拉高蒙在脑袋上,喘着气,不觉间发出嗯嗯啊啊的细弱轻哼。
抽出手指时,他浑身上下泛着春情,简直是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容恪远都有些后悔做得过火,在他后颈狠狠咬一口,权当泻火。
岑雪融已经分不清,疼也只当做爽快。
最后,容恪远还是掐着点离开了。
经过这么一闹腾,岑雪融又困又累,暂时遗忘白天在家的不愉快,很快安然入眠。
第二天晌午,酒店叫醒服务吵醒了岑雪融。
他怀里抱着一件白衬衣,满脸懵然地问:“我没有预约今天的叫醒服务吧?”有吗?
电话那端是甜美的嗓音:“是您助理交代的。另外还预约了一份brunch,请问什么时间送去您客房?”
岑雪融茫然地反应过来,是薛助理,也就是容恪远交代的。
有病是吧?!
非要吵醒他吃早饭?
岑雪融低头看着不知哪来的衬衫:“半小时后送到客房。”
结束对话,他倒入枕头间,扯起衬衣蒙在脸上嗅了嗅。
自己什么时候拿的?
他只记得容恪远走的时候,他都已经困得神志不清,对他怎么离开毫无印象。
他打个哈欠,掀开被子准备去洗手间,看到一片片可疑的红痕,忍不住骂了一句:“F**k!”
洗手间。
岑雪融对着全身镜转过去,逐渐消退的吻痕更是遍布后颈、肩膀、以及肋下。
他费解,到底谁有口欲问题?
客房门铃响起时,他正弯腰在行李箱里翻衣服。
全是低领。
他跑去酒店衣柜,取出长袍睡衣套在外面,竖起领子也挡不住。
等酒店经理带着人进来布置早餐时,岑雪融远远地站在房门内。
双开的房门半掩,岑雪融只露出一张脸透出严肃的声音:“你们放好就出去吧,我不需要其他服务。”
经理:“好的。”
离开前,他道,“您有什么需求,直接联系我就可以。我将名片放在桌上了。”
“嗯。”岑雪融深沉地应了一声,等听见房门关上,才做贼心虚地踏出来享用早餐。
已入深秋,难得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