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拉有些无奈又无辜的辩解道:“阿贝尔会长,王虫冕下突然来这样一下,我,我一紧张就哭不出来了。”
瑚尔哈苏看着恨铁不成钢的阿贝尔,忍不住笑了,半晌才道:“阿贝尔会长,他这眼泪必须是有真正的情感做引子才有用,虫为的去让他哭,就是哭瞎了都没有用。”
阿贝尔自然不可能去逼着人家的小雄虫哭,好歹他也是雄保会的会长,哪能做对雄虫有伤害的事情,只是他很好奇:“朵拉阁下的眼泪有什么用啊?”
瑚尔哈苏没有立马回答阿贝尔,而是看向朵拉问道:“朵拉阁下的精神体是不是豹身、雕嘴、头顶生有独角,背后生有双翅,但全身并非飞禽该有的顺毛,而是如刺猬一般直立并带有倒刺的似鸟非鸟的动物?”
朵拉震惊的瞪大了自己本就特别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王虫怎么知道的?”本来,他对自己的精神体是很自卑的,因为太丑了,竟然是异兽,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自从他出生之后,他们家族的军雌好像是没有出现高危的。
瑚尔哈苏叹气道:“那个叫做蛊雕,是一种上古的瑞兽,发出的声音好像刚出生的小幼崽儿哭泣一样,那是因为它们看到了灾难或者病痛降临的时候,因为心善发出的声音在祛除邪祟。”
“你现在还属于幼虫期,并且也没有掌控蛊雕的天赋能力,不过你的眼泪已经带了些能量,虽然微弱,但有你在哭的场合绝对不会有虫出现虫化现象。”
“而你之所以爱哭,主要就是你身上带了太多的不好的东西,所以你的情感非常丰富,一哭起来还止不住,你就是在借着情感的影子引出自己的泪水来净化身上不好的东西的气息。”
这些话直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懵了,朵拉眨巴着大眼睛不解的道:“雌父和雄父都很爱我,哥哥们也很疼爱我,不可能给我不好的东西啊,我身上的衣物,全是雌父亲手挑选的。”
阿贝尔也证明道:“朵拉是勒戈夫议会长唯一的雄子,他的雄父虽然还有一个虫侍生的雄子约翰夫,但约翰夫也对朵拉很好,毕竟他的雌父当年可是勒戈夫议会长求自己的雄主给救下来的。”
莫尔法这会儿倒是反应过来,插话道;“雄主说的应该是生物能量石吧?”
瑚尔哈苏点点头道:“他带有太多这个做的能量石首饰,里面的负面情绪之所以对他影响比较小,除了喜欢哭之外没有别的缺点,就是因为他在哭的时候已经开始净化那些能量石里的负面情绪了。”
阿贝尔莫名其妙的问道:“这怎么又有生物能量石的事儿了?”
瑚尔哈苏道:“这也是我找您过来的原因之一。”
阿贝尔:“原因之一?那就是还有很多事情?”
瑚尔哈苏叹气道:“有些事情还得虫皇陛下跟勒克德浑元帅来办,但他们现在一个比一个睡的死,我也发愁啊。”
阿贝尔被勾起好奇心,很想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看看怀里难得睡的这么香甜的皇帝陛下,还是没忍心下手将虫吧啦醒。
倒是一旁的朵拉这会儿已经吓得从身上快速吧啦自己带着的各种首饰了,好家伙,那是真没少带,从头到脚薅下来不下十余件,什么发夹、项链、耳环、戒指脚环的,甚至还有一圈儿串起来的腰环?
大家看着堆起一座小山的首饰都忍不住嘴角抽搐,阿贝尔的头又开始疼了,他问道;“不是,朵拉,你这是干什么,带一身这个你也不嫌麻烦?”
朵拉都知道这些不是好东西了,自然不想靠近,尽量的离着远点儿之后有些委屈的道;“这不是想着打扮的漂亮一点儿好勾引弗朗索瓦吗,也让他知道,其实我能养的活他。”
瑚尔哈苏没忍住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这就对了吗,哪能指着老婆养活自己,得想办法养老婆才是一个大雄虫该做的,小雄虫这种恋爱脑他很喜欢,反正他也是。
阿贝尔的头更疼了,他看着瑚尔哈苏道:“王虫冕下,您能别跟着添乱吗?他都这样了,你还在一边儿给竖大拇指,你是真不怕他上天啊?”
瑚尔哈苏给了朵拉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儿之后,直接缩回莫尔法的怀里不出声了。
朵拉看着莫尔法上将护着瑚尔哈苏,也想弗朗索瓦护着自己,越想越委屈,眼圈儿忍不住就红了,一旁也在把身上的能量石首饰往下卸的那个之前领任务的小雄虫劳伦,立马兴奋的端着小碗儿跑了过来,就等着朵拉哭呢。
结果白高兴了,朵拉一看到他,眼泪自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