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消化乔乔的话。
理智上,尽管他可能真的有一个爱了很久爱而不得的人,就在刚刚或许还有了一翻交谈,但是又如何,过往而已,她相信他现在只对她有感情。
可情感上,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独占欲很强,一想到他曾那样爱过另一个人,心脏仿佛被人握住。刚刚可能有一番畅谈,心脏就酸得无法集中注意力。
主编和教授说了十多分钟,台上主持人已在说谢幕词。
最后两位前辈说:“汀沅,这只是我们的初步设想,你好好考虑,我们之后再细聊。”
她应下,在去2号通道的路上慢慢反刍她们的话。
已经有不少人陆续离场,谢望忱在最显眼位置等她。
“快结束了?还回不回去。”
“不回了,我们走吧。”她把车留给乔乔,说过了。
他接过她的包,走在前面。
她对着他背影怔了下,他没牵她手了。
今天人多,绕了会儿才找到车。
庄曜凯和岑琳也正好在对面。
庄曜凯和宋汀沅最先看到彼此,前者打招呼,“巧了,嫂子。”
她回应,“你们也刚出来?”
“可不呢。”
岑琳穿着主持礼服,肩上披庄曜凯的外套,缄默低头看脚面。
她主持的部分结束了,提前走。
场面说不上尴尬,可的确不是说话的好时机。谢望忱扫了眼,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各自离开。
宋汀沅被冷风吹的鼻尖红,他把她松松垮垮的围巾拉好,指腹避开她脸,继而伸直,“我手比你的凉,就不碰你了。”
在通道生生吹了四十多分钟,能屈伸自如已经算好。
她后悔:“我该早点出来。”
他揉了下她发顶,拉开车门,“没事,你老公抗冻。”
她脸又要烫,进车里,等他进来,伸手,“换我给你捂。”她这次手挺温暖。
两辆车相隔不远,岑琳能听到他们互动。
其实带路程晔出来的工作人员是她,看见他,又将近出口,她就回去了。
报幕节目后,她再次走近那里,他仍然在。
不用猜也知道是等谁。
那样冷的通道里。
没有坐位。
就只是等待。
她记得他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为什么不进去,因为她在吗。
他刚才那句是说给她听的?
庄曜凯没了外套,就一件马甲,拉开车门,故作轻松道:“来,你老公也抗冻。”
岑琳上车,因着是单向玻璃,往对面车望了下。
他捕捉到了这一眼,一时没发车,翻开扶手箱找烟盒。
对面的车驶出,开走。
安静了会,他说:“岑琳,你要允许自己幸福。”
最初认识她,并不知道她和谢望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