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着宋淮之威胁她。
仅一句话,将她的反抗,尊严……无情地践踏在地上,瞬间失去所有力气,
“别伤害他…臣女遵命。”
“殿下,臣女遵命。”
他为何如此卑鄙,
总是拿她的软肋威胁……
随后她便缓缓解开衣带,褪去身上的外衣……直到仅剩下一件单薄里衣时,男人才开口,没让她继续脱下去,
“够了,这件甚美。”
眼前的小姑娘穿着一件藕荷色里衣,肤白若雪,长长的鸦睫如蝉翼般脆弱地眨动,显得楚楚可怜。
而沈念即使未抬眸,也知道男人是以何种目光审视她,就像是在欣赏一个猎物。
还是一个他独有的猎物。
她很讨厌被对方如此看着。
让她毫无尊严。
下一时,她手腕一沉,一股力量强行将她向一侧拉去,是裴争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按坐到身侧榻上。
反应过来后,沈念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仿佛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太近了,
他们二人靠得实在是太近了。
裴争的指腹摩挲着她身前的发丝,眸色暗沉,腔调散漫,“卿卿?他叫你卿卿?”
听到对方唤她这般亲密的称呼,沈念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她暗暗想着,定是白日里宋淮之唤她时,被裴争听了去。
今夜,他竟拿这个称呼来戏弄。
她微微别过脸去,急促喘息着,
“是…这是臣女的小字。”
也是只有宋淮之才能唤的小字。
除了他,别人还未唤过。
“小字啊,唤得还真亲密呢。”裴争的手抚上她的侧脸,哑声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已经成亲了。”
“沈念,你好大的魅力啊,竟迷得未婚夫对你神魂颠倒,说一不二。”
温热的指腹无情地抚着她的侧脸,恐惧仿若一只大手揪住她的心脏,压得她喘不过气。
是窒息的闷痛,
后背冷汗涔涔。
沈念偏头想逃避男人的触碰,却不料她的下颌被他死死捏住,逃脱不得,逼迫她与他对视,
“你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