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是什么,裴争根本不在意,无论如何两日后他们二人都要圆房。
旋即他的唇角动了一下,不咸不淡开口:“记得啊,孤以为你成日里只知道同未婚夫君快活,忘记了呢。”
指尖攥紧衣角,沈念想抬睫看向男人的脸回话,但只一瞬,她便又迅速低下头,“没…这等大事,臣女怎能忘记?”
一个睥睨,一个低头躲避,她对裴争的恐惧与厌恶早在第一次圆房后便刻进骨子里。
听到她的回答,那男人似是满意轻轻哦了一声,随后便停止动作,沈念暗地里吐出口气,以为终于可以逃过一劫时,他的手臂又忽地拖住她的桃尻,用力将她按坐在了妆镜前。
此时的她整个脊背都靠在铜镜前,手掌无处支撑,只好抵在案上。
这个姿势太过于荒唐,
然,还未等她有所反应,男人便俯身靠过来,
“沈念,你不听话,孤就要罚你。”
“说说这几日都同那个草包做什么了?嗯?”
他贴近小姑娘后,贪婪地嗅着她颈间的梅香,却不料往下时,他清楚地闻到了另一种气息。
是不属于她的气息,
那是宋淮之身上的书墨香。
他当即脸色一沉,狠下声音,
“说话!都同他做什么了?”
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沈念心一紧,手也跟着攥紧了,“殿下臣女同他没——”
她心知肚明对方想听到什么,自然会顺着他的意,给出他想听到的答案。
听到小姑娘口中说出不字,裴争抿起唇,冰冷的目光似要刺穿她,
“莫要同孤说你们什么都没做!你以为孤会信么?”
“沈念,他抱你,方才孤亲眼所见,然后呢,有没有吻你?有没有碰你?嗯?”
今夜他们一同去赏月抱在一起,皎洁月色下,姑娘与郎君浓情蜜情,可他一直以为小姑娘就像一只乖顺的兔子,不会主动对任何人展露柔情。
但,他错了,沈念对宋淮之不同。
看向他的眼神之中,充满深情,
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何况郎情妾意,美人在怀,那草包真的能忍住不对她做什么?
“没……都没有,”
沈念不住地摇着头,在男人逼问下,她哪里敢将实话说出?若是让他知晓他们那夜可是差点发生什么事,宋淮之怕是要没了命。
“殿下,臣女不敢逾矩。”
“殿下,且快到月圆之夜了,今夜能否放过臣女?”
她看得到对方眼底的谷欠色,自然也明白他想做什么。
只是那夜的记忆尽数袭来,她真的很害怕,也真的很疼,虽然后来也同裴争荒唐过几次,可那几次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碰她。
裴争听罢,眯着眼看向她,语气戏谑,“嘶,可是孤今夜就想要啊。”
而后他便要伸手解开她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