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朕的,说!”
小姑娘的身子颤了两下,沈念再次忍不住呜咽出声,却还是不愿如他的意,“我不是你的,你滚开。”
“说,你是朕的,”裴争含住她的耳垂,欣赏着她迷离的模样,低笑道:“沈念别口是心非,你明明也很想要朕,不是么?”
“我不要你,我……我难受。”
一连的云力作,她小服的痠仗早已哒到頂鍴,整个人更是飘飘忽忽,说出口的话也略显无力,“你滚开,你就是一个疯子!”
疯子,疯子,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疯子……
她的话软弱无力,泪水更是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显得无端可怜。
裴争说出的话没那么冷冽,反而是多了几分特殊的意味,“是,朕是疯了,元宵佳节那日朕看到你和那个草包吻在一起,朕恨不得杀了他。”
“沈念,你是朕的女人,永远是,别的男人碰你,朕真的会杀了他。”
他咬着槽牙,贴向她的耳畔,哑声开口:“所以卿卿,别惹朕。”
元宵佳节——
霎那间,沈念头皮一阵发麻,忽地恍然大悟,那夜元宵佳节,那个轻薄了她的男人就是裴争。
原来,原来如此,
他早有所预谋,根本就没想过放她离开。
想到这里,她更恼了,瞪着男人,“可是他是我夫君啊,我同他亲密天经地义。”
她同宋淮之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今夜更是他们的洞花烛夜,不止亲吻,就算是男女之事,也做得。
“夫君?叫得真甜,再叫一声试试?嗯?朕不介意让你含着别的东西,堵住你的嘴。”
男人的指腹掠过她的唇,最后再次吻了上去,沈念的手腕被勒住不能动,只能由他放肆折腾,直到她快要窒息,才放过她。
“…你放开我,我难受。”
沈念脸色胀洪,她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身子怕到止不住抖着。
裴争破天荒地放缓,轻嗤了一声,“难受?嘶……可是你已经榭在朕申上了,哪里难受?分明是很书服。”
“卿卿,乖一点,朕让你更又欠愉,好不好?嗯?”
“不好,不要!”
被男人羞耻的话怼得哑口无言,接着他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红丝带,迫使她的手搂在他的身上。
沈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推不开也踹不过,可也不想让他好过,最后想到用指甲扣着他的后背,使劲扣着,恨不得将他的肉扣下来。
而裴争在感受到后背的疼痛,轻轻嘶了一声,最后也没阻止她的动作,只笑着吻向她的脖颈,声音沙哑:“x小没良心的,对朕下狠手。”
接着,罗帐间水声依旧,甚至更大了。
直到三个时辰后,天快要亮了,那男人才恋恋不舍结束,再次拿起早已被弄脏的肚兜。
见状,沈念当即想要抢回来,奈何她没有力气,开口索要:“你…还给我!”
“抢什么?”裴争没理她,用肚兜擦去身上黏腻的东西,“若是还有力气,朕不介意再弄你几次。”
嫣红肚兜在男人的一番搓弄下,早已变得残破不堪,同榻上的沈念一样,如同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哪哪都一片狼藉。
裴争的背后也留下许多抓痕,待他穿好衣物,才吩咐宫女送水。
等在殿外的姚元德早就等得打了瞌睡,听到殿内传来帝王的吩咐,他当时惊醒,赶紧让宫女送水进去,不禁在心里感叹着,帝王是真能折腾,听着殿内姑娘的哭声一阵接着一阵,竟然这么久才结束,果然是年轻气盛啊!
殿内宫女送进来水后,沈念缩在榻上,盖着被褥,将自己完全遮挡住,不让人窥视半分。
裴争瞥了一眼榻上的小姑娘,又对着宫女吩咐道:“退下吧。”
闻言,沈念咬紧下唇,眼皮跳动频繁,不解问:“你,你为何让她下去?”
“朕亲自服侍你。”
话音落,他再次凑近,要扯下她身上的被褥,沈念急得眼眶泛红,身体颤抖不止,连声拒绝:“我不要!你莫要碰我,我要宫女服侍,我不要你碰我,你滚开!”
裴争没理会她的拒绝,语气戏谑,“你觉得朕会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么?”